#####
原本在洱海之畔,占据了主场之利,觉得自己闺女很快就贵不可言的蒙舍诏主张乐进求,以及一干洱海诏主赶到了剑川城后。
就被第一时间请进了城主府内,见到了高大英武的程三郎。
只是看到了程三郎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张乐进求顿时紧张了起来。
“下官参见程长史,许久不见,程长史风采依然。没想到程长史率獠军巡抚姚州,就能够取得……”
程处弼挥了挥手,打量着这位既贪生怕死,却又贪婪好利的张乐进求道。
“行了,本官的丰功伟绩你就不用多说了,程某听闻,此番在洱海之畔的合作会谈,一直都答不成协议,是因为张诏主你……”
听到了这话,张乐进求不禁心中有些发慌,在程三郎那犹如出鞘利刃般的目光逼视下。
他只能讨好地赔笑道。
“程长史,下官就觉得,若是轮人头来分股份,这对于我们这些洱海各诏,显得有些不太公平。”
“我不是给了你们两种选择吗?第一种是按照人头来分股份,第二种则是按照比例来分股份。”
“本官可是听闻,其他人都没有什么意见,唯有张诏主你。”
面对着程三郎咄咄逼人的气势,张乐进求嘟囔半天,也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
就在这个时候,程发步入了厅中,朝着程处弼一礼大声禀报道。
“蒙舍诏大诏首细奴逻已到,正在府外等候公子召见。”
“???”蒙舍诏第多少代诏王张乐进求一脸风中凌乱地看着跟前的程三郎。
目光惊骇,表情凌乱,整个人颤抖得犹如秋风之中的秧鸡。
“程,程长史你不能这样……”
然后两腿一软直接就跪倒在地,眼泪都差点下来了。
看到这位贪生怕死,却又贪婪无度的蒙舍诏主前后的反差,程处弼白眼一翻。
“我怎么样?”
“程长史,程仙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下官都意愿从命,只希望程长史你能放我们父女一条活路……”
看到张乐进求直接痛哭流滋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早知如此,自己当时就该把细奴罗这个人憎狗嫌的家伙撂到明面上。
没想到,细奴逻居然给他带来这么大的阴影,啧啧……
“……也罢,既然如此,那你赶紧下去吧,回头就赶紧把股权认筹书给签了。
顺便替本官催促一下那些还没有签约的诏主,省得我一个一个的请他们过来聊天。”
细奴逻迈步进入了城主府,就看到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蒙舍诏诏王张乐进求有些心神不属地埋头朝外行去。
不过,细奴逻只是扫了一眼,便整肃心神,埋头朝着厅中行去。
步入了厅中,细奴逻朝着那位高居于厅中主位的程长史恭敬一礼。
这才抬起了头来,看向这位令自己蒙舍诏夺权计划毁于一旦的泸州大都督府长史程处弼。
而程处弼也正在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这位长得很有特点的细奴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