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闻又是关于程三郎的官奏,李渊不禁咧嘴一乐,伸手抄了过来。
想了想,走到了距离河岸有段距离的平整的大石上,毕竟关于程三郎的事情,不准备准备,容易出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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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观瀑处的长孙皇后与宇文太妃正小声低语谈笑,结果,一阵突如其来的狂放笑声,从那名字甚是古怪的瀑布上传来。
生生把宇文太妃与长孙皇后给吓得一跳,宇文太妃一脸黑线地看了眼那个方向。
回眸看向长孙皇后,长孙皇后略微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
“夫君想来希望公爹能够开心开心,今日特地将那关于程三郎昨个怼御史的密奏带了过来。”
耳边,那狂放到不加掩饰的笑声可谓是一阵接一阵,宇文太妃甚是无奈地抬手抚额。
“那小子又做了什么,有这么好笑吗?”
长孙皇后想了想,嘴角情不自禁地扬了起来,用力地点了点头。
然后小声地跟那宇文太妃分享起了这件趣事,可是把宇文太妃也给乐得够呛。
忠宝公公听着下方传来的笑声,看着跟前那不顾形象已经坐倒在地,大手拍着石板的陛下。
那帮古井无波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温暖的笑容。
自打陛下离开了长安,久居于这洛阳万国园行宫以来,整个人精气神都越来越好。
虽说也有这万国园行宫妙趣横生之乐,但更多的,想怕还是离开了那容易触景生情的伤心之地长安才对。
李渊在李世民的搀扶之下,重新坐到了那大石之上,扶着双膝连连摇头不已。
“这混小子,真不愧是能把那吐蕃国主父子活生生气死的家伙,那张嘴也忒损了点。”
“想必那些御史,此刻正恨得咬牙切齿,正在绞尽脑汁,意欲寻机报复呢。”
“父亲说得极是,不过程家人,可不会在意此事……”说到了这,李世民自己都乐了。
李渊揉着肚皮嘿嘿一乐。
“这倒也是,他们一家老小可都是厚脸皮,哪会在意什么名声。”
似乎觉得一直埋汰自家孙女婿,有些不太妥当,李渊干咳两声之后言道。
“前些日子,为父特地去邙山一带踏春,觉得那里甚是不错,那陵也修缮得差不多了。
此陵若成,就尽快将你母亲接过来吧。”
李世民表情沉重地点了点头。“孩儿明白,孩子回头就向太常寺卿传谕,让他们开始准备此事。”
李渊点了点头,颇为唏嘘地道。
“你母亲也是够苦命的,大业四年,病陨于涿郡。”
“之后迁葬于晋阳,随后天下纷争大乱,老夫入主长安,又与汝母亲分隔两地……”
听着父亲讲述着往事,李世民也不禁有些两眼发涩。“父亲……”
心里边却很清楚,父亲这是为了助自己,助迁都之议一臂之力。
“行了,朕乃大唐开国之君,当为大唐千秋万载谋之。”
“相信你母亲,也不希望自己的子子孙孙们,成日奔波在这洛阳与长安之间。”
“朕希望闭眼之前,就不再听到有逐粮天子,跑马皇帝这样的,这样的混帐字眼。”
一提及这两个形容词,李渊不禁有些气极败坏,小声地吐了句槽。
“老夫一听到这两个词,就忍不住想踹那小子两句,这嘴皮子可真够毒辣的,难怪能活活气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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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有些不舒服,实在忙不过来,今天就五千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