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弼兄,这事,咱们可帮不上忙。”
李恪看到程处弼阴沉着脸,眼珠子轱辘直转,忍不住提醒了句道。
“俊哥儿是什么样的人,你我还能不清楚?这小子,琴棋书画,什么都不沾边。”
“不沾边?你这也太小瞧俊哥儿了吧,好歹他字写得不错,画嘛,嗯嗯,没见他搞过创作,暂且不知”
“罢了罢了,终究是咱们的老兄弟,而且那高阳又是你妹妹,咱们弟兄,能不能看着他们日后成了亲,琴瑟不合鸣吧?”
“走,去找那小子去,咱们好好给这小子把把脉,看看他身上,还有哪些闪光点没有被人查觉的。”
“处弼兄你这好好好,去就去。好歹咱们是多年过命的交情。”
二人蹿上了坐骑,径直奔那房府而去,因为距离房二郎成亲,已然没几个月。
所以房二郎已然暂时离职,正在养精蓄锐,等待着婚姻大事的成功举办。
此刻,房二郎正呆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边,不能去当值,闲得蛋疼的他,此刻正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边汗如雨下的嘿嘿嘿
当然不是不正经的运动,而是在撸铁,这是他在泸州之时,跟随处弼兄一起养成的爱好。
毕竟大家都是有力气的纯爷们,每天不锻炼打熬力气,那怎么上战场?
就像现在,光着膀子,露出了一身油亮的肌肉,正平躺在一张石台子上。
双手紧抓着一副沉重的杠铃,正在那里练着卧推。
而他的小侍女绿碟,手中拿着擦拭汗水的毛巾,担忧地看着二公子,生怕把他给累坏了。
就在房二郎嘿嘿嘿地卧推卧得起劲的当口,就听到了脚步声与说话声朝着这边传来。
然后就听到了熟悉的浪笑声。“俊哥儿,为兄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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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弼与李恪步入了房俊所在的院落,就正好看到了房成接过了房俊手中的杠铃,这货从那石台子上一跃而起,满脸惊喜地迎了上来。
“二位兄台,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自然是过来探望一下妹夫你,不对,是我过来探望妹夫,而处弼兄则是过来嘿嘿嘿。”
想要占口舌便宜的李恪看到了处弼兄那鼓起来的眼珠子,很是识趣地腼腆一笑敷衍过去。
罢罢罢,且让你这个喜欢动手动脚的糙老爷们再得意些日子,等你给我那十九妹李明达成了亲之后。
本王叫你一声妹夫你敢不答应,我就去告诉我妹。呵呵
程处弼没理会这个因为肚子里边的坏水太多而导致年纪轻轻身材就有点走样的吴王殿下。
而是抬手轻捶了捶房俊那结实的肌肉,赞许地点了点头。
“不错不错,纯爷们真汉子,就得有肌肉,可别学某人,成天懒懒散散的,年纪轻轻就顶着个大肚子晃荡。”
一声噗呲,哦不,是三声,房俊、房成,还有那位小侍女绿蝶。
“!!!”李恪整个人都不好了,要不是打不过,老子现在就耍起王八拳让你血溅五步你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