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府跟那许敬宗两人已经内卷就连动手动脚都已经无法满足,已经到了开始派人下黑手搞暗算的地步了吗?
“许县丞,他叫人暗算你了?这不至于吧……”
“程洛阳,应该不是他派人来暗算下官,可是事情却是因他而起。”
“若非是他,下官又岂会遭人暗算,甚至还被他得罪过的官员冷嘲热讽……”
李义府话都还没说完,在这个时候,程处弼又听到了邓称心的吆喝声传入了屋内。
“三公子,许县丞也回来了……”
“许敬宗!”一听到那老货居然也在这个时候回了官衙,李义府脸色发黑。
许敬宗人未到,声已致,声音满满地尽是悲怆之声。
“程洛阳,还请程洛阳为下官作主啊……”
许敬宗话音未绝,人已然进入了屋子,就看到了那两眼瞪向自己,目光几欲喷火的李义府,这让他不禁一呆。
“李主薄,你怎么也来了?”
一听到这话,李义府直接就跟炸了毛似地朝着许敬宗开喷。
“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你干了什么混帐事情,害得本官受你牵联,被人用污物暗算,害得我大冷的天……”
“难道你也被泼粪了?”许敬宗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李义府一愣,旋及脸色变成了锅底色。“难道是你派人来暗算李某?!”
李恪听得此言,不禁也惊呼出声来。
“泼粪……鹅滴个乖乖,居然在这么大冷的天,还能下得去手,这得多大的仇怨?”
“这是重点吗?你没听到许敬宗都用了个也字不成?”
程处弼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这位一点也不注重细节的贤弟。
李恪瞬间夸张地瞪圆了眼珠子,哎哟,这该叫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慢,你们两个都闭嘴,李主薄你先来,你且仔细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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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弼兄,小弟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地缺居士,那不就是……”
“闭嘴。”程处弼斜了李恪一眼,表情控制得十分的完美,维持住了洛阳令的威仪。
李义府断断续续地讲述之后,许敬宗含着一包眼泪开始陈述起来。
两相印证下来,李义府与许敬宗都惊呆了,原本还以为是对方在搞事情,没有想到,居然还有内幕……
此刻,程处弼真心服气那些斯文人报复的手段,居然连生化武器都用上了,实在是令人大开眼界。
一旁的李恪也忍不住暗暗庆幸,幸好这回改稿的是天残老人和那地缺居士。
而非长安潘安与山东宋玉,不然的话,说不定那些报复心十分强烈的歹毒文人很有可能会憋不住也对自己下黑手。
一想到若是有人胆敢把那玩意浇在自己身上,李恪就浑身狂冒鸡皮疙瘩。
“……下官就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因由,让许侍郎对下官恨之入骨。”
看着跟前的许敬宗和李义府,面对着这二位那充满狐疑的眼神。
程处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陡然剑眉一竖,厉喝出声。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岂有此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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