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到了大唐的恢弘气象,无数精锐的大唐虎贲,身披金甲遍布长安高呼万胜,为大唐征战天下……
同样兴奋得难以自己的李渊忍不住摇头感慨不已。“咏菊抒怀,格调雄迈,不愧我大唐武家儿郎。”
这等气冲霄汉,语调斩截凌厉的词句,若是文人诵出,或许会让人刮目相看。
可若是武人高声诵之,却能够倍显豪迈之意,仿佛看到了大唐千万金甲虎贲手挚长戈,豪迈而进。
“来来来,诸位卿家,一同诵之,给他们父子助威……”
“来,再诵!”程咬金朝着那边的好弟兄们一声吆喝。
然后,那数十名心生凛冽,澎湃激情的武将们纷纷齐声而诵。
便是李世民,亦开始以掌击案,昂然而诵。
一干原本以为,今日必然能够成为重阳佳宴焦点的文臣们,不禁显得有些黯然失色。
看着那位立身于殿中,一手负于身后,一手紧握成拳,大声反复吟诵的程三郎。
这个傻小子……居然是老程家的。
“诸君之前可有听闻过此诗句?”
殿门外,关御史忍不住小声地询问身边一位颇具诗才,最喜欢与人一起谈诗吟对的同僚。
“若是旧作,这等气势雄浑之大作,我辈焉有不知之理?”这位同僚不耐烦地道。
说到了这,那位同僚不禁有些妒忌地摇了摇头。
“这个吃了熊心豹子胆,喝过狼心狗肺汤的程老三……”
“莫不是因为吃了那些玩意,开了才思之窍?”
牛韦陀看着那正在击鼓的程家父子,看着那昂然而立,大声吟诵那气概雄浑的诗句的程老三。
内心那团火,越烧越热,越来越烫,双手紧握成拳,终于在此刻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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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诵而绝,鼓声止歇。可是,被这首诗炒热的气氛,却久久激荡心怀。
鼓被移开,老程家四条糙汉子洋洋得意地站在殿中,喜不自胜。
眉清目秀的程处弼,这位老程家最靓的崽,站在三个毛脸扫帚眉大汉之间,越发地衬显得英伟不凡。
一干文臣面面相觑,却都不约而同的摇头叹息,这首诗,太过霸道了点。
而且大唐开国至今,征战无数,两位帝王都可以算得上是马上天子,最是好这一口。
他们哪怕是有清丽秀婉的佳作,单从格局之上,就无法与此诗媲美,倒还不如藏拙。
“程三郎,不知这首诗,可有名字?”
房玄龄这位大唐宰辅,却不能不有所表示,笑眯眯地问道。
“……”程处弼整个人都懵逼了。该说这诗叫《不第后赋菊》?不不不。
自己可是武家子弟,又不搞科举,那该叫嘛?
吭哧老半天,程处弼憋出了个诗名。“我觉得应该就叫《赋菊》。”
这下子,正在兴奋自己当政的时代,终于流传出一首必能传唱后世佳作的李世民不乐意了。
“你这小子,倒真是够偷懒的啊,也罢,朕不难为你。
不如就叫《长安贞观八年九月初八两仪殿重阳佳宴赋菊》,这才恰如其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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