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当时徐慨已死,三皇子已然登基为帝,她偏安一隅,老实本分,所有人,所有事都不会对三皇子和张氏造成任何威胁,张氏仍然养废了安哥儿,甚至挑唆安哥儿毒杀亲母!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氏为什么要这么做!?
安哥儿已然被张氏养得平庸拘谨,做藩王尚且力不从心,又如何能破除张氏和三皇子的“大计”?
且,她与安哥儿本就不亲密,到底能妨碍他们什么事?究竟是有多大的仇怨,才会让安哥儿终生背上弑母的名声,才会让她痛苦地死在自己儿子的杀心之下!?
此仇,此怨,含钏永生难忘。
这是一桩。
还有一桩。
就在今天。
含钏眯了眯眼,怒气与杀气毫不掩饰地升了起来,轻轻弯下腰,单手掐住了张氏的下颌,压低声音,“你勾引徐慨?!”
这就是第二则。
张氏刚刚背着她,在勾引徐慨!?
含钏眼神落在了张霁娘半拉垂下的衣衫和精心装扮的妆容上,嘴唇红艳艳的,眸光波光粼粼,如远山青黛一般的眉色为这个原本不那么耀眼的女人增添了几分风情和韵味。
含钏涌上了一股恶心感。
含钏手劲儿非常大,张霁娘感觉自己的下颌骨快要断了,疼痛让张霁娘几欲失去理智,“我没有!我没有!徐慨只是个贱人生的贱种!若不是为了三皇子,我如何愿意和他搭腔说话!”
张霁娘被疼得囫囵说话。
含钏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张霁娘颈脖上那根略微凸起的青筋上,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摸到了自己头上的簪子。
如果她一簪子划破张霁娘脖子上的青筋,喷射出来的血液会不会溅到她的脸上...
含钏神色有略微恍惚。
“钏儿!”
身后传来了左三娘的声音。
含钏兀地手上一松,庆幸地吐出一口气,转过头去,却见有两个身影急匆匆地过来。含钏眯了眯眼,辨别出了打头阵的那个人是下午才见过的固安县主。
“钏儿!”
左三娘一把将含钏拉起来,自然地挡在了含钏身前,颇为戒备地看着被小双儿压住的衣衫不整的张氏,“...曹生管事说你遇到麻烦了,请我来做个见证...”手臂不自觉地护住含钏,“我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县主,县主听了两句便说一同前往..三个人更为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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