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儿心思浅,一时着急道:“主子生病了吗?”又要往里闯。
“没有,没有,你就这么说就行。”舒意趁他不注意时又把门关紧,回了内室。
顾南意听到两人的话,也有些想笑,舒意钻进被窝,抱住他的身子,“昨晚,我好喜欢。”
顾南意吻了吻她的唇角,舒意回吻住他,昨晚两人闹的厉害,没再继续,她也有些累,倒在顾南意怀里。
他的体质极难让舒意有孕,可他们两人这般好,他实在难以将深爱的女子拱手让人。顾南意只盼着能有奇迹出现,赐给他一个孩子。
午时过后,荣桓英来找舒意,习风敲了敲门,里面人低声道:“进来”,习风走了进去,便见顾南意穿着寝衣靠坐在床头,舒意在他怀里睡着。
他以为顾南意又是故意而为,可顾南意根本不看他,不知在想什么。
“荣桓少城主邀少主出门,已经在外等候。”这话习风绝对没有掺假,若不是顾及着顾南意也没起来,荣桓英绝对直接闯进来把舒意拖走。
“舒意,舒意……”顾南意拍拍她的肩膀,舒意闭目“嗯”了一声,“荣桓英在外边找你。”
“不见。”舒意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荣桓英正在门外面踱步,舒意的话声音不大却还是被她听到,“我说慕舒意,你答应我了想反悔是不是”
舒意皱起眉头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她答应陪荣桓英去长乐天来着,顾南意语声温柔,“去吧。”
舒意点了点头,习风侍候着穿好衣服,舒意又走到床头,“我早点回来。”
顾南意笑了笑,舒意这才出了门去,房门被带上。
“既然跟了我出来,就别一副把魂丢在家里的样子,我是带你去享乐,又不是带你去卖身。”看着舒意兴致缺缺的样子,荣桓英不满的发着牢骚。
马车上,两人并肩而坐,舒意一把揽住她肩膀,在她耳边道:“你只要知道是你求我来的,可不是我自愿来的。再说了,去那种地方,和卖身又有什么区别?”说完把胳膊收回,往边上坐了坐,意在同她划清界限。
荣桓英也嫌弃的把屁股磨到了另一边,中间留下了一道楚河汉界。
荣桓英想起什么,摸了摸腰间荷包,脸上浮起可疑的红色,随后又一点点把身子移了过去,舒意没忽略她这一套小动作,嘴角扬起,忍住笑意。
荣桓英咽了咽唾沫,张了张嘴,半晌才道:“那个……我一时出来的急,没带多少银子。”话说出来,荣桓少城主的厚脸皮又找了回来,胳膊肘顶了顶舒意的身子,“一会儿,你先帮我付了,改天还给你。”
舒意差点没憋住笑,不过还是收敛起来,慢悠悠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荣桓少城主根本不是银子忘带了,而是荣桓城主彻底断了你的钱财供应了吧。”
这下子明明白白,荣桓英也不再装了,这么多天的气一下子找到出口,“我娘她简直小气至极,严苛至极,你说说这绝迹城里还有第二个富家子女过得像我这样憋屈吗?去一趟长乐天那得扣我半年的月俸,一个月的禁足,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后面的话及时被荣桓英吞了回去,见舒意没什么察觉才继续道,“反正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银子你必须给我付,我也不还了,谁让你慕家有钱!”
“我再有钱可也不是给你花的,你又不是我男人!”舒意被她的无赖气笑,将她贴过来的头推了回去。
荣桓英恨恨地指着她,“你小心终有一天你的银子还得入我荣桓家!”
舒意笑着摇摇头,口中吐出两个字,“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