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冷淡的少年,身上带着一种远超同龄人的成熟气质。哪怕被陌生人拦下他的脸色也没有丝毫变化。
徐嘉荣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两个人道:“有事?”
覃离道:“想向你问一件陈年旧事。”
徐嘉荣微微冷笑:“不管你问什么我都不想告诉你。”
覃离语调平淡地道:“近几年来死的人似乎越来越多了,明明之前社会新闻上还涌现出了许多莫名其妙的好人好事,仿佛从某一天起坏人得到不是改造而是制裁。”
徐嘉荣眼里流露出冷意,说到:“你说这些是想说明什么?要是想演讲大可以找个公共场合,相信会有很多人想听你讲故事。”
徐嘉荣绕开他们然后迈开了步子继续向前走,他手里拿的钥匙串晃动了一下,金属相碰发出几声脆响。
白识忍不住道:“她现在已经失控了。她曾经带给了你正义,虽然不一定是以正确的形式但总归还是解决过你的困境。现在她心中的正义已经崩塌了,所有的坚守都化为了疯狂。阻止她就是拯救她,你真的不愿意吗?”
徐嘉荣的脚步顿了顿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完,他就一刻不停地离开了。
白识有些沮丧。在看到覃离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后他疑惑道:“徐嘉荣就这么走了,你怎么什么反应也没有?”
覃离原本在用手机发消息,听到白识的话后抬头道:“你这抗挫折能力不行啊。”
“你!”白识瞬间就被气到了。他咬了咬牙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明明对方说的话听起来不顺耳但又有几分道理,他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总之心情复杂极了。
“我的包!”路对面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惊呼声。白识一看情况紧急便马上朝着抢包的青年冲了过去。此刻他十分庆幸自己曾经被父亲大清早弄起来训练。
白识凭借快速的反应和飞快的速度很快就追上抢包的青年,接着他一个抱摔在扑倒对方的同时将青年牢牢按在地上。青年抓着的包脱了手,掉在地上。
方纯随后跑了过来,她感激地道:“谢谢,非常感谢。”
白识笑道:“小姐姐,你的包在地上,麻烦你报个警。”
方纯点头道:“好的。”她将自己的手提包从地上捡了起来然后打开拉链摸出手机。她拨打了报警电话并在电话里简单地说了经过和地址。刚挂电话,她男友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方纯和他提了一下这件事然后安抚了一下担心的男友。
“包我不要了,报什么警呀。这点小事就不能私了吗?没人受伤,我现在也知道错了,一举两得不好吗?”何玉麟一脸烦躁。
“如果恶行不受到惩处不仅有损法律的威严还助长了不良之风。你可别想逃脱罪责,那是不可能的。”白识手上的力气加重了几分。
在白识正对青年进行说教的时候覃离才出现。白识有点纳闷地道:“刚刚好像没看到你,你去哪儿了?”
覃离脸色有点不好,道:“没什么。”
几人跟着警察到警局做了笔录,才出门方纯的男朋友就到了。青年面容清癯,说话时言语温和,显得十分斯文。两人又向白识表达了感激之情,白识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觉得自己只是做了应该做的,哪里值得别人再三感谢呢?
覃离忽然道:“不知道对于今阳中学的离奇自杀案两位有何了解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张准曾接受过警察的问询吧。”
张准愣了一下然后脸色有点难看,方纯见状握住了他的手。张准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自己没事。
白识在覃离开口后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也多出了几分凝重。
张准缓缓道:“我不认为张瑞那样的人会有以死谢罪的觉悟。既然你能通过名字联想到那个事件那么想必你对它的了解程度不低。在张瑞死之前我和他确实曾经发生冲突,如果他对那些他伤害过的人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就能够避免那次冲突。”
白识道:“他不是怀疑你,他这个人有点不通情理。如果冒犯到你的话我替他道歉。”
“你是因为想替我讨个说法才找他的?”方纯眼里泛起了泪光。
“我看不惯他那个人,不全是因为你。”张准没有松开方纯的手,但抱了她一下。
覃离道:“能请你们详细说一下吗?”
张准呼了口气道:“可以。”一个曾经和你有矛盾的人突然离奇死了,或许有的人觉得大快人心但更多人只会觉得有丝别扭。
几人就近找了张长椅坐下。在张准的描述中他们知道了一些细节,比如张瑞在死前的一个半月里并没有出现异常。
张瑞和张准都在学生会里,但两个人所处的部门不同。张瑞在宣传部而张准则是在纪检部,两人算认识但不熟。张瑞曾向张准借电话卡,之后他在网上进行小额贷款并且留了张准的号码。张瑞把电话卡还给张准之后张准经常被各种电话骚扰,无一不是催还款的,他都烦了。
在电话卡事件后,张准接到了方纯的电话也是通过方纯的叙述他才明白了为什么张瑞的消费和家境不符。
方纯从小就是个老师和家长眼中的乖乖女,她心里对恋爱其实有着憧憬和好奇但她不敢早恋,只有到上大学之后她才有了试一试的念头。她遇到张瑞纯粹是一个巧合,那时她在一个学习软件里玩一个接古诗词的二人对战模式然后随机匹配到了张瑞,张瑞全都放弃了作答,她轻松获得了胜利。她觉得对方有意让她就是在表示善意,所以她没有拒绝对方交个朋友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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