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胸口,想到这件事,依旧心有余悸。
“那名保镖,是不是夏建军?”单宸勋目光犀利。
“对,就是老夏,警官你怎么知道?”
单宸勋扯了下唇,继续问道:“平常夏建军与杜娟有接触吗?”
“他们两个?”她摇头,“没什么接触,不过夏建军挺照顾小娟的,经常给她拿快递,老夏心细热情,喜欢帮助人,应该也没什么特别吧……”
“员工间没听到他们之间的传闻?”
杨丽看着单宸勋,立即猜到:“警官,你的意思是他们有私情?”
“没有吗?”贺彬反问,“你仔细想想,两人平时的举动……”
“你这么说,好像是有点……”杨丽思索着,“他对小娟特别殷勤,以前也没多想,毕竟两人差了近二十岁,现在想想,似乎不对头。”
夏建军总是请银行职员吃饭、喝东西,尤其喜欢点奶茶,此刻想想杜娟最喜欢喝奶茶,会不会就是为她点的?请其他同事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
“见过这条项链吗?”单宸勋拿出装着项链的证物袋。
杨丽仔细端详了一下,皱眉说:“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嗯,不记得了。”
“可能是杜娟的。”贺彬提醒她。
“哦,对,她好像是有这么一条项链!不过我只见她戴过一回!”她终于想起来,“当时我还调侃她,说项链有点老气,不适合三十岁以下的年轻女人……”
贺彬记录下来,又问,“你确定吗?”
“确定,绿色的翡翠加黄金链子,挺值钱的。”她肯定杜娟戴过一模一样的项链。
单宸勋端坐在沙发里,俊脸沉冷,他不说话,贺彬又问了一些杜娟与夏建军的事。
半个小时后,两人离开了银行。
“老大,项链是杜娟的,那就证明那副骸骨是杜娟?”下台阶时,贺彬说。
“未必。”证据确凿前,单宸勋不会轻易下结论。
“下一步怎么办?”
“当务之急先找到夏建军。”
“帝城这么大,有点棘手啊。”关键是没有线索。
单宸勋一手插兜,沉步走下台阶,上车后道:“先回局里。”
回警署后,单宸勋召集组员,根据夏建军户籍里的住址与家属名字分配任务,分头去调查。
袁可负责夏建国的父母亲,她还是与薛铃音一组。
夏建军的父母住在城西区一栋老式小区,一问才知夏建军已有两年不与家人联系。
双亲年迈没有其他子女,生活困苦拮据,骨瘦如柴。
两位老人快八十岁,耳朵不好,也问不出什么。
临走前,袁可偷偷塞给老人几百块钱,老人反应过来她已经跑了。
“小姑娘!小姑娘……等等!”老人一路追到楼下,步幅蹒跚,跌跌撞撞,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袁可扭头看见,赶紧折返回去,扶住他。
“姑娘,这钱我不能要……老人把钱塞到她手里,“你的好意心领了,我们夫妻再穷,也不能随便拿别人的钱,无功不受禄。”
“大爷,您拿着,这是您儿子让我给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