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怎么样?”袁可走回她身边,小声问。
“不错。”苏槿挺满意的。
“那帮你把行礼搬上来?”见她点头,袁可立刻下楼。
“尚队长,警局有解剖室吗?”苏槿转身问他。
“有,不过比较小。”尚磊站在门外说,“带你去参观一下?”
苏槿点头,随即跟随他下楼。
解剖室在一楼最西边的一间房内,大约七八十平,比苏槿想象的要好。
虽然陈设有些旧,胜在整洁,基本设施都配备了。
“以前没有法医?”她绕着解剖台走了一圈,台面上有一层淡淡的灰,很明显并非每天打扫。
“有,不是专职的。”尚磊立在门口,双手插兜,“不瞒你说,我来离岛三四年,还未发生过命案,所以上头没配专职法医……”
苏槿走到柜子前,里面摆着解剖工具,都是崭新的,有一些甚至没拆封过。
柜子里还有一个勘察箱,也是新的。
详细看完柜子,苏槿转身说:“用不到法医,是最好的事。”
不需要法医,代表没有命案。
参观完解剖室,走到大厅时,袁可已经搬完行礼。
“勘察箱也给你放房间了。”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告诉她。
“辛苦了。”苏槿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今天住这里,明早再走。”
袁可其实舍不得走,想多陪陪她,不过明天有事。
“我明天早班,还是先回去了。”说罢,她就准备要走,“苏法医,有空来看你。”
苏槿送她到院子里,叮嘱道:“路上小心。”
袁可一脸不舍,突然抱住她,然后才上车。
“走了。”她挥手,驱车出了警局大门。
苏槿站在院中,目送车子远去,直至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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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一日,苏槿正式上岗,她依旧是晚上工作。
离岛不小,警局的工作倒很轻松,除了一些民事纠纷、交通事故,基本无大事。
离岛的生活节奏慢,派出所每天的气氛也是不紧不慢,处理一件纠纷案通常要一周。
当事人不催,警员也不急,其实并非办事效率低,而是常年养成了习惯。
由于事情不多,上午九点过后警员才陆陆续续上班,而下午四点不到就下班了。
晚上的值班人员,也很轻松,过了十点钟没事,一群警员就会回宿舍看看电视、打打牌。
重案组几个人特别喜欢打牌,每天晚上必须来几局,每次都是王波一个人留在二楼值班。
苏槿来的那天晚上,他们就是在打牌,焦所长已经见惯不惯,只要人不在,肯定在打牌。
苏槿到离岛两天,便感觉这里是一种养生的工作状态。
但也不怪警员们闲,岛上的居民善良、勤劳,据说偷窃的案子五年来一个手都能数过来。
警局处理最多的是夜店的事,什么喝多了打架、吵嘴等鸡毛蒜皮的小事,更多的时候是民众报警让警察帮忙解围。
重案组总共五个人,队长尚磊,二十八岁,调来离岛三年多,据说也是警校的高材生,不知怎么就调来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