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算。”
花焰叹了口气。
她是还挺失落的。
什么嘛,闺蜜是假的,未婚夫也是假的,她和她爹都看走眼了,他们全家都被骗了!
水瑟不是什么好姑娘!羽曳也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正义教除了她真的没有好人了!
而且先前还没发现,羽曳情话真的讲得蛮恶心的,花焰头一回听他说话有想吐的冲动。
她娘跟她说男人油嘴滑舌,擅长甜言蜜语的都没一个好东西,像她爹这种傻乎乎的不会哄女人的(她爹:咳咳咳!)的才是好男人,花焰还觉得是她娘亲的偏见,现在看来居然是真的!
果然,要找真正善良的侠义之辈,还是得从正道找!
花焰活动了一下手脚,掏出一颗药丸放进嘴里,不知道羽曳给她吃的药的成分,解毒剂一时半刻也做不出来,只能先嗑药恢复点力气。
不过虽然内力全无,但掰折水瑟手腕的力气还在。
水瑟此时中了她的软筋散,才是真的气力全无。
花焰如法炮制的把水瑟塞进密道里,脱下水瑟的袜子,塞进她嘴里,拿起掉在地上的匕首,笑靥如花道:“一点小报复,你说我是在你脸上画一个叉还是画一个勾好呢?”
水瑟拼命挣扎,眼神惊恐,嘴里呜呜咽咽。
花焰比划了几下,想起她爹的嘱托,最后还是颇为遗憾地将匕首放下。
她爹说的,君子要有容人之度。
“便宜你啦。”花焰拍拍她的脸,又拍拍手,“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让我早点看清了羽曳的真面目……你想要就留给你啦!”
外面的争斗声仍未停止,花焰出门捡回了自己的扇子,又回房间收拾了一下东西。
最后,她想了想,绕了点道,去了趟地牢。
地牢外阴风阵阵,地牢内惨叫声连连,换个寻常人来只怕会吓得两股战战,花焰十分习以为常,她娘亲曾经跟她说过,当年她爹娘就是在这里心意相通的。
“这便是危机之中见深情。”
为了增加惊心动魄的效果,她娘还特地吩咐刑罚部的弟子把惨叫声弄得再凄厉些,越惨绝人寰惨无人道越好。
“当时你娘的心跳得很快,你爹的心也跳得很快,于是我便问他,愿不愿意同我永结同心,白头到老。”她娘说的时候扬着下巴,非常得意,“你爹当时就心动了!然后立刻就答应我了!我问他欢不欢喜我,他止不住点头呢。”
花焰捧着小脸听得也不住点头。
不过,后来她爹得知,气得脸都红了:“一派胡言!我那哪里是心动……我、我那是、那是……”
“哼,你敢说你不欢喜我?”
“我……我……”她爹的脸瞬间更红了。
当然,这不重要。
总之在花焰看来,地牢是个浪漫的地方。
可惜地牢里没有一个正义威猛的大侠,只有一个关在里头不住瑟瑟发抖的赵攸。
教内事变,地牢内看守松懈,花焰轻易便进去了。
赵攸似乎是被重新教育过,吓得不轻,手脚上都拴了细链不说,嘴上还被塞了一个口枷,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就连看花焰都是仿佛即将被玷污的黄花大闺女的凄婉眼神。
花焰开门进去,帮他把口枷取下。
赵攸期期艾艾看着她,用一种认命般的眼神说:“我自知今日清白不保,你若……”他大惊,“妖女,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花焰笑盈盈道:“我教特产千蛛蛊,三个月会发作一次,万蜘噬心,疼痛难忍,不过我这有抑制的药,只要你肯乖乖听话,我保证你性命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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