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搞参谋部,至少把旅参谋部都给健全起来,靠一帮小学毕业水平都没有的归化民军官是不成的,总参开了一晚上“无中生有”的会议,最后还是祭出了“拆东墙补西墙”**,把各个专业军兵种指挥部的元老军官填补到各个混成旅的旅部,又开了个短期参谋培训,像不像三分样,算是把参谋班子给搭起来了。
炮兵在这次战役中主要以连的单位配置给各旅,营级指挥部被认为不需要,于是从炮兵司令部到炮兵营的全部元老军官都摇身一变成了各级参谋了。
当然,第一旅的朱旅长军政双全,备受信任,于是第一旅的参谋长,还是旅长兼职。第二旅的游旅长之所以能当旅长,全靠斗狠,他的军事教育为零,所以要任命专业炮兵出身的应愈就任参谋长来帮衬;第三旅的付旅长既带过兵又坐过机关,在军中论资历全面无人能比,就把一直在6军炮兵教导总队当总队长的张柏林派过来,继续学习。
“我没有什么想法,”张柏林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好啦,别跟我扯这些虚头八脑的了。”席亚洲嘿嘿的笑了笑,“兵种主官不当,调来当个没实权的旅参谋长,心里能没有想法?”
张柏林到底年轻,经不起席亚洲的几句话的挑拨,胀红了头脸道:“要说调职的意见,我还真没有。东门那边的难处我也是知道的:元老军官就这么几个人,只能调来调去的用。我就是对执委会――政务院……”说到这里他有点糊涂了,过去嘛,可以直接骂“狗x的执委会”,第三次全会之后政体大改,到底该骂哪个“狗x的”让他有点绕不过弯了,“……总之就是拿我们6军当马鹿看!”
席亚洲没有说话,只是递给他一支香烟。
张柏林点着雪茄,猛抽了一口,嘀嘀咕咕的把这几年来的不满都给倾吐出来了。
其实他的不满也可以说是6军“青年军官”们的不满。至于旧体派的军官,即使有不满,也不会公开说,更不会聚集在一齐说,他们更多的习惯于找上层领导中和自己走得比较近的元老“吹风”。
“青年军官”们可没这么多的忌讳,他们几乎在每一个内部聚会的场合都要喷一番“执委会”――尽管现在执委会已经不存在了,但是它依旧是“青年军官”心目中的“恶龙”。
自从第二次反围剿胜利,伏波军乘胜追击直抵广州城下开始的珠江三角作战,到随后的动机行动中几个次一级的大型行动,比如山东经略行动、济州岛攻略行动、霸王行动……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6军力量积极参与了作战行动,但是扮演的却是从属的角色。珠江三角洲的战役基本上是由海军打得,深入内6的小分队虽有6军人员,但是基干却是海兵队;山东经略和济州岛攻略,从管理上看,是标准的以文驭武。鹿文渊和冯宗泽,都是受执委会委派,担任前线总指挥的角色。区别是冯宗泽更多的受民政委员会管辖,鹿文渊的上级还有外情局和殖贸部。霸王行动是单纯的军事行动,由明秋海将全权负责整个霸王行动的现场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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