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都是你的。这个南方酋长虽然勇敢,但脑子不好使。我用他的头盖骨做碗,弄不好会变笨。呆鹿,你用正合适!”
奥佐马哈哈一笑,满是胜利的畅快。
“不过这些人的首级现在还有大用。战士们把他们的首级竖在长矛上,正好恐吓敌人的武士与村庄!”
“行!对面的敌人失去头领,又散成一条长蛇,正好一举击破!”
马萨特的咧嘴大笑,显然没听出奥佐马的暗嘲。
两名荒原酋长谈笑了片刻,红发猎手们已经割下敌人的首级,串在锋利的长矛上。随后,猎手们毫不停歇,返身向南方的谷口杀去。在那里,上千瓜基利战士凶猛厮杀,刚刚击溃了另一波追来的敌人。
红叶纷飞,三千红猴战团从四面汇聚而来,驱赶着溃败的棕榈武士,冲击着后面的敌人。他们高举着棕榈族长佐托尔的首级,纵声狼嚎,射出致命的箭雨。
“嗷呜!”
“棕榈族长佐托尔已死!”
“嗖嗖嗖!”
友军溃散、首领身死、两翼被袭、箭雨不断...在犬裔们连番迅猛的打击下,出城作战的三千棕榈武士来不及立住阵脚,就被溃军裹挟着往后奔逃。溃散的阵势犹如山崩,凶狠的狼嚎在三面环绕,只留下一条向南逃命的死亡归途。
惨烈的溃败一直延续了二十里,从伏击的谷地直到阿帕钦甘城下。一路上,到处是棕榈武士的尸体,大多背部朝上。
成百上千的犬裔战士兴高采烈,割下阵亡武士的首级,摸索对方的遗物。每当摸到玉石与金银的首饰,犬裔战士就兴奋低呼。每当摸到木头与石头的饰品,犬裔就低声咒骂。部族刚刚定居下来,依然穷的厉害,只要能劫掠两件贵物带回去,就能抵得上一年的耕种!而啥都没摸到的犬裔战士,就只能冷着脸,提着铜矛与长弓,继续往前追击。
“追,继续追,不要停!该死!缴获的财物,每个人都有份!”
红猴奥佐马骂骂咧咧,和马萨特一起,赶着部族战士继续追杀。普通的部族战士虽然作战勇猛,在逆境时也十分坚韧,但是只要取得胜利,面对战利品的诱惑,就会把战斗条例抛之脑后。他们的纪律,目前还没法与武士军团相比。
一日后,数千犬裔军团终于再度聚集,兵临阿帕钦甘城下。战争祭司们统计过战功后,就把两千棕榈武士的首级垒成京观,叠在城市两百步内。阿帕钦甘城中的士气,瞬间坠入低谷。
棕榈族长带着三千人出战,不过数日,就兵败生死。三千武士阵亡两千,被俘五百,只有五百残兵逃回城中。叛乱的西南贵族人心惶惶,日夜惊惧不安。纵然阿帕钦甘城中尚有六千民兵,四千丁壮,失去了善战的武士后,就完全失去了出城作战的能力。
困守孤城,必然是死路一条。而唯一的希望,就是“盾牌”大酋长奇马利的一万多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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