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仰面躺倒在大图书馆前的广场上,双腿很不雅观得支起个M字,撕破的长裙布片滑落到大腿根部,修长白皙的大腿完全暴露在身边的年轻武士眼前。
索伦简直下巴都要脱臼了。
卧靠?卧靠!粉红色的……不是!怎么回事?这个涉谷系的太妹是怎么回事?刚才凡尔赛的仙女呢?
“你发什么疯呢?”
“是‘礼仪’,使用敬语是‘礼仪’,头衔,全称,这些都是必要的‘礼仪’,只要遵循‘礼仪’,‘仆民’和‘封臣’都无法忤逆‘王主’,只要遵循‘礼仪’,无论是毒药还是诅咒,都无法侵害到真神的血裔,必须时时刻刻维持着‘礼仪’,才能得到王血的守护,否则只要有丝毫的松懈,就可能被其他王主们派来的圣枪诛杀,这就是加洛林的子嗣世代向血亲传承的经验……”拉克丝躺在广场上,侧过头看了索伦一眼,“不过你好奇怪,居然无视王之血的压制。”
所以,和‘资格’类似,这也是一种蕴含着守护力量的大魔法喽?
这样看来魔法世界的封建阶级还真是强啊,直接用魔法的力量来维持阶级固化。这要不是突然被天灾搞得绝嗣灭族,指不定现在人类阶级分化成什么样呢。当然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索伦逐渐反应过来,视线不由自主得在面前一对大白腿上下漂移。
“我就猜到,你不吃彬彬有礼,温柔可亲的大家闺秀那一套,这样也好,我也不用装了。”拉克丝躺在地上,用手臂遮住前额,挡住了眼睛,“知道吗,法兰妮有成百上千的名武士,可是四个王主之中,只有我一个人,从来没有得到过大骑士的宣誓效忠。
为了荣誉而战的骑士会投效王父,为了野心而战的武卫会簇拥摄政,甚至‘私生女雷娜’的身边,都环绕着为了正义而战的勇者们。只有我,一个忠诚骑士都没有!巴亚尔那老家伙不过是我的看守,就和他看守王旗一样,看守着我这个活圣胚!
是啊,我的价值在他们眼中也就不过如此了,活着的时候继续为加洛林王室繁衍子嗣,等到死了再贡献一柄龙枪,就和我的母亲一个样……”
索伦默认无语。
然后她又一下子坐起身来,脸上又绽放起疯狂的笑容,“不过有帝国的宫相支持就不一样了!这样我就是有价值的人了!而且王父和王叔都死了!那我就是自由身了!”
“自由身?”索伦忍不住开口,“你应该知道在帝国你也一样是个傀儡吧?”
“那不是更好吗!我有继续活着的价值了啊!
我可以成为帝国的圣.加洛林家的初代,就和斯塔雷斯王裔,圣.阿丝戴尔家的人一样,领上和法兰妮王爵相匹配的供奉享受人生。
至少不必在我的王父和王叔之间选个夫婿,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女们也继续自相残杀,沦为圣胚了吧?
反正我对治理国家也不感兴趣,法兰妮就送给帝国好了!”
“……你知道阿丝戴尔家的那些人也在自相残杀吧?而且你不是王主吗?怎么,‘礼仪’里‘王主’对‘仆民’们的死活一点责任都没有的吗?”索伦继续拆她的台。
“那我能怎么办!我能选择吗?”拉克丝尖叫着,“又不是我想来帝国的,我倒是很想回去啊!我也想拯救法兰妮的仆民们啊!可你们不是把我又掳回来了吗!
那个该死的龙王也是!我都说了我是法兰妮的王主啊!带我回去我会报答它的,可它还是说什么要先考虑怀孕的妻子,已经受了伤不想再招惹巫妖更多的追击了。就这么把我给丢下了!丢下了!!
他们根本就不喜欢我!没有人喜欢我!不使用王血的力量的话,我说什么都没人听!
就连法兰妮的仆民,也更喜欢‘私生女雷娜’!因为他们至少听得懂那个私生女在说什么!
难道你以为我想学这些敬语,那些‘礼仪’吗!可不学要挨鞭子的啊!!”
她大声喘着气,简直和哮喘一样,就在索伦担心她是不是要窒息的时候,公主突然又抹了一把脸,一下子又换上了温柔的少女的表情,“真是失礼了,稍微发泄了一下,让你见笑了。”
索伦,“……”
拉克丝冲他微笑着,“你不要介意,这些天我的压力有些大,巴亚尔爷爷一直不回来,大概是死了。基力安宫相不肯见我,圣.阿丝戴尔家也不愿联手,我以为帝国也要支持雷娜,把我的脑袋作为礼物送回去了。
这么多天,真是恐惧啊。我这么年青又这么美丽,真的不想这么死去啊,你能理解的吧?”
“……你这种情况,”索伦沉默了一会儿,指指脑子,“疯疯癫癫换过来换过去的情况,是遗传的吗?王血继者都这样?”
纯血贵族族内通婚什么的,为了净化血统近亲结婚会生出一堆疯子智障来,这倒也听说过。说起来,西琼有时候也有点这种癫狂的倾向,该不会王血继者都有点遗传病什么的吧?
拉克丝微笑着点点头,“有时候我不大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会有些竭斯底里的,法兰妮的王主们都有这种情况。可能是维持扮演‘礼仪’中的王者太久了,一时难以调节过来吧?
‘王血中蕴含着庞大的魔力,是墨洛温大帝的灵魂寄宿其中,我们每次使用‘礼仪’激活王血的威压,其实就是让大帝的灵魂一点点在身体中复苏。’我也听过这样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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