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学子都停了下来,唯独一肥胖中年一身形圆润青年,两名女子不曾停手,还越打越凶;受害者被人抓着头发一顿暴打,连泪横流。
“反了反了!”旬阳干着急,面对这样家长和学生,老师也无奈。
钟毓秀眸光冷淡,精神力笼罩在手上,走上前擒住那名中年妇女的手,反手一错,只听一声惨叫,中年妇女跌坐在地;挥手抓住青年女子的手,将其甩开,把受害者救了出来。
“我的手.......”中年妇女疼的满头大汗,仰头大声喝骂,“哪个遭瘟敢打老娘?”
“我。”钟毓秀冷眼瞧着人。
“你.......你是谁?敢管老娘的闲事,知道老娘是谁吗?”中年妇女面目狰狞,疼的一张肥脸肉都挤到了一起,“老娘的亲戚可是上京教育局的,小心老娘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旬阳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钟教授。”
“先把这位受伤的同学送去医院。”钟毓秀抬手阻了他说话,那女生头发都被揪下来好几搓,鲜血从头皮溢出来,可见这母女二人有多凶残;还不知身上有没有伤,若是内伤更完蛋。
“好好好,我先把人送过去,这里就交给钟同学了。”
旬阳得了话,喊上旁边的同学们帮忙,将受害者带离现场,先送医院。
受害者送走,钟毓秀的目光落在那两人身上扫过;指着青年女子问在场学生,“她是哪个班的学生?”
“钟同志,我知道,她是新生班的,物理一班。”物理系二年级一班的罗班长站了出来,他在学校成绩优异,又是班干部,自然要提前回校帮忙。
“分到我班上的?”钟毓秀佯作惊讶,“华大还有这样跟泼妇似的学生?”
罗班长一愣,随即道:“是的,这位新来的女同学叫付红霞,我亲自接待登记的;没想到她去了分配给她的寝室,觉得上铺不好,非要和人家三班的一位同学换。三班的这位同学不愿意,她还把人拖拉出了寝室楼,一路给拉到我面前来了。”
“我知道了。”语气冷了下来,对那坐在地上的女人道:“我是物理系一班的班主任,姓钟,钟毓秀;有事儿可以和我说。”
付红霞母亲忍着痛站起来,之前那股子撕心裂肺的疼痛消散了些;额头上的汗水密密麻麻,偏还满脸不屑,上下打量人,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着实恶心。
“你才多大?当班主任?开玩什么玩笑,你们华大搞什么?这么年轻人的居然给安排带班了,你们每人了啊?”
“妈,我瞧着不像是假的。”付红霞走上前拉了拉母亲,“刚才那位教授喊她钟教授,想来是真的。”
付母只顾着疼去了,哪儿还能听见旁人说的话;这会儿脸色微微一变,转而又摆出傲慢之态,“是就是了,这么年轻的教授,还不知道怎么上位的呢。”
“你这是在暗指我们华大有不正当交易?”钟毓秀面不改色,双手交握,仪态大方。
中年妇女没想她敢接话茬,心里烦躁,反唇相讥,“说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