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你这些话若是让爷爷听见,不知该欣慰成什么样儿了。”
“那肯定是一拍大腿:哎哟喂,还是我孙媳妇最是有想法,多来几个我孙媳妇这样思想觉悟高,咱们国家何愁不兴!”这话有点夸张,不过,她变相形容出了严老爷子的几分神态。
严如山摇头失笑,把人搂进怀里,“你呀,皮。”
钟毓秀学完也是忍俊不禁,小两口笑开颜,说说笑笑时间过的快;不知不觉已是半夜,两人洗漱一番躺在床上又说了好一会儿话才睡去。
翌日。
严如山早早起身,钟毓秀还在熟睡中,睡意沉沉。
狗蛋听见动静,走出实验室,随严如山一道走出房门;卧房的门关上,严如山才与狗蛋道:“不要叫醒毓秀,让她睡饱了再起来;早饭我不在家里吃,中午回来。”
狗蛋没回应,严如山知晓它能听懂,也不管它回不回应;去往卫生间洗漱完便出了门,家里再次恢复平静。
外头天色刚见明,严如山踏着晨光回到严家。
严如海还在睡,严老爷子年纪大了觉少,这会儿已经起来了,坐在大厅沙发上看报纸。
“爷爷。”
报纸往下移了一步,严老爷子抬起眼睑循声看去,“是你回来了呀,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过来看看您,小海还在睡?”严如山走上前,到他对面落座。
“嗯。”报纸移回原来的位置,继续看报。
爷孙俩日常交谈就是这样的,严如山习以为常,慢悠悠的抛出一个炸裂性的消息。
“爷爷,秀儿怀上了。”
“嗯?”报纸下移一寸,老眼带懵。
严如山眼底泛着笑意,似平静无波再次道:“秀儿,毓秀,我媳妇儿怀孕了。”
“老子有重孙了?”严老爷子把报纸一丢,两眼放光,那个激动劲儿就别提了。
“对,您有重孙了,我也是要当爹的人了。”
“干得漂亮!”
严老爷子哈哈大笑,“老子等了这么久,总算是等到了;大山,干得不错,走,我们去看看毓秀。她怀上了能吃得下吗?孕吐厉不厉害?”
严如山稳如老狗。
“怀孕犯困,这会儿还没起呢;我回来跟您说一声,您记得给我爸妈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我要去给毓秀找找能吃的东西回来。家里有的荤腥,她一样吃不下去,沾点儿腥味儿都不行。”
“那你去,老子去你家等着毓秀醒。”
严老爷子笑声爽快,整个人都沉浸在喜悦之中;蹬蹬蹬上楼穿上军大衣,下来后也不管大孙子还在不在,次孙起没起床,径直便去了钟毓秀家。
严如山摇摇头,满脸无奈,心里乐和着离开大院。
钟毓秀家大门虚掩,严老爷子敲了敲门,狗蛋听见响动出来开门;见识老爷子,便做请让人进屋,等他进了屋又把门关上,去厨房忙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