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爷子看不得他清闲,“给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几个?”
“都看好了,我选了几个字,我这辈儿是如字辈;他们这一辈儿是礼字辈,只要选上一个字给他们凑上就成。”严如山想的美好,严老爷子却不这么看,“名字寓意要好,不能随随便便打发。”
“不随便,您把心放肚子里去。”严如山蹬蹬蹬上楼,片刻后下来,手里拿着纸笔;在纸上些下几个想好的字,送到他老人家面前,“你瞧瞧可能用。”
严老爷子接过一看,还算满意,“记、明、慎、锦、旻、真,这几个字都和礼字搭配,寓意也好;我这里还有几个,我来念,你写下来。”
严如山重新拿回纸张,拔开钢笔盖,“您说。”
“文、武、勇、强、国、民、党、建,就这几个吧,礼文、礼武、礼勇、礼强、礼国、礼民、礼党、礼建都好听。”
严如山:“.......”
“行,等毓秀醒了,让她选。”收了纸,可别再来几个大众都在用的字了。
严老爷子满心期待,严如山干脆端着水果上楼去了,等到毓秀睡了几个小时醒来,选扶着她下床走走;等闲下来,他才将写好字的纸给她。
“这些都是爷爷和我想的字,你给他们选一个吧;咱们严家下一辈儿是礼字辈,下面这些都是爷爷想的,上面是我想的。”撇开的很干净,下面都是老爷子的锅,与他无关。
钟毓秀认真分析完,不觉得严如山取的字和老爷子有什么区别。
“礼记,礼瑾、礼真,就这三个吧,瑾要用王旁瑾,老大叫严礼记、老二严礼瑾、老三严礼真。”丢开手中纸,钟毓秀问道:“什么时候给他们上户口?”
严如山道:“名字定下来,随时都可以上户口。”
“上户口的时候,名字要注意一下,不能写错了;出生日期可以写大一天,或者小一天,尽量不要当天。”
“为何?名字也就罢了,出生日期当天的不是最好嘛!”方便记。
钟毓秀道:“岔开就是了,严大哥,听我的。”
“行吧,我不多问,听你的,上大一天也没事儿;名字我会核对的。”严如山不想在这时候较真,上大上小一天都无所谓;他们家里的人都知道儿子的生辰。
严如山拿上户籍本,抽空出去了一趟,去街道上办了三个娃的户口;回来后,没事儿就往市场上跑,遇到新鲜的水产品、山货都买上一些回家做了给毓秀吃。
好似,想在出月子的时候把她缺失的元气都养回来一般。
若非老爷子提醒,他都快忘了要给c省那边的钟家打电话报喜了。
毓秀都出院好几天了,他才给钟家人打电话;钟家人知道严家跟他们生疏,到也没多想,接到电话就开始准备,给闺女的,给外甥的,山里的山货,水里摸来的黄鳝、鱼鳅,新鲜的装进水桶里送上火车。
紧赶慢赶的,总算是在毓秀出院的第十二天到了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