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起聊了一会儿,严父严母起身告辞离开。
将人送到门口,目送他们的远去,回到大厅,钟毓秀道:“爷爷,您去洗把脸睡会儿,孩子们醒了有王同志她们看着。”
“是该睡会儿,你也去睡吧,我再在这里坐一下。”老爷子抬头看她,“对了,给大山打个电话,让他晚上下班早点回来。”
钟毓秀点头应了,到电话机前拨通严如山办公室的电话。
“喂。”
“是毓秀啊,怎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来了?家里出什么事了?”严如山接起后听见声音,心下一紧。
钟毓秀轻笑,“爸妈回来了,你下班早点回来。”
“爸妈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和我们打个电话说一声。”严如山皱了皱眉头。
“晌午回来的,这会儿吃了午饭去午休了。”顿了顿,又道:“爸妈爱吃什么,你买些回来;爸妈这趟回来,我瞧着瘦了。”
严国峰自是听见了她说的话,转头看了大孙媳妇一眼;那一眼有欣慰,有满意,有笑意,还有放心。
人都说,家有一贤妻犹如一宝,不外如是。
男人娶了媳妇,跟妻子和和睦睦是真,媳妇有孝心更是真;男人有时候粗心大意,若是没有一个有孝心的媳妇在旁边提醒着,天长日久的,男人便会忽略很多事。
而有媳妇提点的男人,往往总是无往不利。
挂断电话,钟毓秀回头说道:“爷爷,大山说今天提前回来。”
“行,随他。”严国峰状似无意的点点头,低头又去看曾孙了;曾孙纵然睡着了,也是可爱的,对老人来说,孙辈曾孙辈才是以后的希望,看着三个曾孙,严国峰仿佛已经看到了严家的未来。
“那您坐会儿就去睡一觉,养足精神,等爸妈过来,您再跟爸妈好好说说话。”
严国峰连连颔首,无有不应的,“我知道,你先洗了上去睡,不用管我。”
钟毓秀含笑去了卫生间,洗漱后上楼;却并未睡,而是推开实验室。
“狗蛋。”
“主人,您好呀,今天怎么进实验室了。”狗蛋启动开机,走到她身边,“主人,是不是要做研究?”
钟毓秀摇头,“暂时不做研究,你这些日子闲的,帮我整理一份关于艾滋病毒的资料出来;咱们现在所处的时代,艾滋病毒还不能治愈,一旦感染上就只能控制或者等死,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人的身体有了病原,不彻底根除,终究是隐患。”
狗蛋问道:“您研究的修复液也不能根除吗?”
“修复液是有作用,但,艾滋病毒不同于其他病毒,它是有病原感染的;会越长越多,就跟恶性癌症一样,修复液能扼制甚至逐渐治愈,却不能一次性排出。”
“这些日子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该从病原入手,修复液是好东西,也能治许多种类的病,却不能将艾滋病毒、恶性癌症、肿瘤等一次性清除。”钟毓秀忍不住叹息,“艾滋病的传染太多太迅猛,在修复液发挥期间若是无法隔绝,还是存在再次感染,甚至感染的巨大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