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迩此刻特别想说一句:传销害死人呀!
韩伟杰喊的很大声,屋外的人听到动静全都堵在门口看,韩伟杰的老子也来了,拖着佝偻的身躯问道:“怎么回事?又打又吵的?”
韩伟杰真的偷了钱,他现在心很虚,说道:“什么也没有。”
“没我的事了,我走了。”完了还对陈子迩讲:“陈大哥,我的事就拜托你了。”
陈子迩感动的想哭,这是多么沉重的信任啊!惭愧!
他把纱巾打开,抽出那一百三十二块钱,瞧见没有?还有零钱呢!明明这么有诚意。
韩伟杰想溜,被陈子迩拉着,“拿上这钱再走。”
“啊?”他想不通这行为的意义,“给我干什么?”
“兄弟,听说你经常流连于赌桌之上,你可曾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陈子迩讲:“如果你打了半个小时的牌,还不知道桌上谁是菜鸟,那么你就是。”
韩伟杰还是不能明白。
韩茜不管那么许多,指着他就骂:“你还算个人吗?!偷我妈这么个老太太的钱!”
站在门口的小老头一听‘偷’这个字眼睛瞪的贼大,急的胡子都翘了,上前也踹了一脚他儿子,用那方言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陈子迩完全听不懂,问旁边的刘雯,“你给翻译一下,这大爷说的啥?”
刘雯讲:“给我讲清楚,你小子做了什么?是不是真偷人钱了?”
陈子迩‘哦’了一声,这下热闹了,小孩妇女全都往这边挤,韩茜的叔伯脸色胀的通红。
无他,丢脸啊!
小偷小摸,耻也!
陈子迩灵机一动,故意很大声的对韩伟杰喊着,“兄弟,这是你偷的钱啊?!还是偷人家一去世老太太的?!”
这下好,里屋、堂屋几十口人全都听到了。
韩伟杰连忙否认,“不是,不是,这钱是我自己攒的!”
陈子迩站在刘雯旁边,手伸过去在她背后点了两下。
小姑娘立马会意,“这钱明明就是你偷的,昨天我都看到了!”
哗!
韩伟杰本就品行不端,现在又有人作证,所有人立马就下意识的认为:这人真的偷钱了!
人群的议论声更大了,虽然陈子迩听不懂几句,但人们指指点点的动作和鄙视厌恶的眼神他看的很真切。
韩伟杰还嘴硬道:“死丫头,你可别瞎说!你哪里看见了?!”
“我明明就看见了!”
这也是陈子迩教她的,就说看见了,不说什么时候看见的,更不说看到了什么,反正就说看见了,因为她并没有真正的看见,说具体的内容容易说漏了,到时候韩伟杰一听不对,指不定要拼命否认。
眼下就说看见了就够了,因为本来人们就怀疑是他偷的,不说那么具体人们还是相信。
而现在最气的是他老子,活一辈子遇上这种场面,身体不好的估计都能给他气出病来!
他抬起手臂指着韩伟杰,气的直发抖,一句话也讲不出,然后在原地摇晃着,旁边的人赶紧扶着他,又说着陈子迩听不懂的方言。
老爷子左看看右看看,看到一个小凳子推开人群就去了!然后抄起小凳子就要捶他儿子,“额今朝板要打撒嫩个小中生!(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个小畜生!)”
这一下砸下去可不得了,有几个人在他旁边赶紧拦住,韩伟杰平时吊儿郎当的,他老子真是动了真格,他却好像是被吓住似的。
陈子迩也不奇怪,欺软怕硬本来也就是他们这样的。
有个上了岁数的妇女冲他喊道:“嫩外覅赶紧跑,嫩想气撒嫩爸爸啊?(你还不赶紧走!你想气死你爸啊!)”
韩伟杰缩着脑袋看了一眼陈子迩。
想干啥?求助?
陈子迩装作无奈的讲:“这死人钱,你怎么还敢拿啊?”
他走到韩茜的身边,放到她手里。
“不是,陈老板……”
他老子看他还在磨叽,又是踹了他一脚,还骂道:“丢银戳眼个么事!奥扫提额滚!额涩当木么嫩里个尼子!(丢人现眼的东西!赶紧给我滚!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老爷子真是被气的不轻,胸膛起伏很大,喘气似乎都不顺畅了。
韩伟杰也只得灰溜溜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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