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宏基今年五十多岁,执政二十余年,在他执政期间,力压辽国各大家族,将皇权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辽国经济发展的很快,说起来,他绝对算得上是一代雄主。
而且耶律宏基野心勃勃,欲图吞并整个赵国,统一天下。
他差一点就要成功了。
如果没有秦观,或许他真的有可能成功,可惜,出了一个妖孽般的秦观,攻入草原逼着辽国签下和约,也让辽国失去了最好的一次机会。
耶律宏基面色冷峻,一双眼睛盯着秦观,威势十足,如果有可能,他真的想在这里杀死秦观。
秦观也看着耶律宏基,面对对方的威势,秦观丝毫不惧,淡淡一笑,对着耶律宏基拱手行礼,说道:“秦观见过辽皇,您比我想象中要威风的多。”
转头看向坐在辽皇旁边,一身盛装,却冷着一张脸,一对大眼睛如刀子般瞪着秦观的七公主耶律晴日,笑着说道:“七公主比以前更漂亮了。”
“哼。”
耶律晴日冷哼一声,将头转到一旁。
终于,耶律宏基开口了,“秦观,你来迎娶我的女儿,可带了聘礼。”
秦观假意一愣,说道,“娶公主还要聘礼吗,我还以为只有嫁妆呢。”
“陛下,秦观从小家里特别困难,我的妈妈告诉我,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所以我努力上进,娶公主就是为了多拿一些嫁妆,好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条件。”
辽国众臣都是一副便秘表情,心中腹诽,除了皇家,全天下可能数你秦观最有钱了,还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耶律晴日转头猛地瞪向秦观,如果眼睛可以射箭,她的大眼睛里射出的肯定是八牛弩箭。
原来娶自己,就是为了嫁妆。
耶律宏基脸上僵硬。
好一会儿才冷声说道:“所以你就把朕的皇宫拆了,连地毯、门框、墙壁都不放过,让朕现在还只能住在金帐里。”
秦观脸色不变,理直气壮的说道:“陛下,之前我们敌对,所谓对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的冷酷,秦观只不过扫的干净了一些,唉,没办法,小时候家里穷,勤俭节约惯了。”
所有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这秦观,太无耻了。
而大皇子看向秦观的眼神,却是充满担忧。
什么人最可怕。
武功天下第一,不可怕。
文采天下无双,不可怕。
不要脸的贱人,最可怕。
像秦观这种文采天下无双,武功天下第一,又臭不要脸的贱人,最最可怕。
“今晚金帐设宴款待秦观,秦观远来,就先去休息吧。”辽国皇帝直接赶人了。
晚宴上,辽皇座于主位,秦观坐在主客位置,一众辽国大臣作陪,辽国人没有几个喜欢秦观的,应该说,就没有一个喜欢他的。
很多人上前劝酒,大有将秦观灌倒的架势,熊二手放在腰间的佩剑上,冷视这些辽国官员。
秦观知道这些家伙的想法,来者不惧,大皇子上来,和秦观连干三碗烈酒,秦观酒到杯干也喝了三碗,紧接着是二皇子,又是三碗,左丞相,虽然老家伙已经六十多,可酒量不俗,也喝了三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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