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众人恍然。
郑达为自己兄弟高兴,见秦观可以直上三楼,对秦观感叹道:“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有这样的才情,可以做出如此有灵性的诗词呢,难道真是磕那一下,脑子开窍了,我要不要也试一试呢。”
秦观知道郑达是开玩笑,笑着说道:“记住,要在门槛那里。对了,你们家的未必好使,不如去我家那里。”
郑达叹息了一声,“这次,估计我又是连二楼都登不上去了。””
秦观道:“不是还有第二轮吗,照样可以登楼。”
“我刚刚送上去的那首词,是我准备的两首词里最好的,剩下的这一首,更没有希望。”郑达沮丧道。
秦观想了想,附耳在郑达耳边念了一首诗词。
郑达听完,愣愣的看着秦观。
秦观拍拍他的肩膀,小声说:“这首词送给你了,用不用随你。”
说完,又与哥哥秦蔚告辞,和沈逸辰和崔健二人一起,直接登楼。在楼梯口,三人见礼,沈逸辰现在对秦观很有兴趣,拱拱手道:“秦兄,初次见面,我叫沈逸辰。”
秦观回礼,“秦观,秦少游,沈兄第一才子的大名早就听闻。”
“秦兄如今在杭州也是大名鼎鼎。”沈逸辰意味深长的回道。
崔健被遗忘在角落。
秦观三人登上三楼,引得厅内的诸位大人、博士、宿老看过来。三人赶紧见礼,恭恭敬敬的自报家门。
林奇对沈逸辰自然是认识的,杭州第一才子,去年也曾经登上三楼,最后还一举夺得诗魁的名头,自然熟悉。至于那名叫崔健的秀才,到是第一次见到。
当他看到秦观时,却是微微感到惊讶。他不是第一次见秦观,那日在考场门口的一场舞弊案,秦观就是主角,而且之前他也听闻过秦观的轶事,甚至这次秦观科举,还是他开的推介信,自然有很深印象。
三人自我介绍完毕,林奇开口道:“我杭州文风鼎盛,人才辈出,你们三人的诗作写的很好,当可入三楼,与我等一起共度七夕。”
听到这话,秦观心里忍不住吐槽。
后世,谁不是搂着姑娘过七夕节。要不是因为系统任务,你以为我愿意和你们一群大老爷们聚在一起过七夕。
还举办什么诗会,古人的爱好也是奇葩。
在三人身上巡视了一圈,林奇问道:“那首‘当日佳期鹊误传。至今犹作断肠仙’,是你们谁做的。”
秦观站出来,躬身行礼,“是学生所做。”
“原来是这样。”林奇现在明白崔学政为何不顾威仪,直接将秦观的诗作纳入袖中了。
林奇看向崔学政,笑着说道:“看来崔兄是极喜欢秦观的书法,所以才做出将诗作直接塞入袖中的事情来。”
崔学政露出得意之色,“群狼四顾,我也只是先下手为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