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看到这幕顿时是大发雷霆,准备出手阻止。
“放肆!”
“竟敢对公子不敬?!”
“李相,这里是大学,哪里来的公子?”
许彻不乐意了。
河阳选的是农家,是他的弟子。
他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吃苦耐劳的学生。
加上有天赋,所以很喜欢。
“没看楚教授都没说话吗?”
“老老实实当个吃瓜群众不香?”
淳于越在边上帮腔。
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淳于越和李斯之前结下梁子,后来在老赵干预下才算是结束。
但作为公羊学说派的代表人物,淳于越不说九世复仇,这一世报复绝对没问题。
这群家伙都是些睚眦必报的人。
后世老赵被黑的这么惨,就是因为得罪了儒家的人。
各种脏水全都往他身上泼。
李斯言语有失,淳于越自然是逮着这机会怒喷。
“公子若是有事,老夫倒要看看你们如何交代!”
李斯急了。
这就是不同流派的想法不同了。
李斯是法家,在这个时代,法是服务于皇权。
什么是法?
老赵说的,那就是法!
许彻是农家,农家思想就是君王和百姓一起耕种。
淳于越则是集公羊学说之大成,讲的是:君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就这样的思想下,淳于越会担心昆渠的死活?
淳于越也是刚的很。后世老赵焚书,这小子带头跳出来驳斥老赵。
然后……人没了。
扶苏也被他带的发配到了边疆。
李斯看向王翦,发现他也坐在板凳上,静静的看着,只得无奈甩手。
王翦擦拭着手里的戒尺,就如同在擦拭着宝剑。
从那抖动的白色胡须就能看出来,王翦这是在压抑内心的火气!
终于,戏也看完了。
楚君拍了拍手上的花生皮,慢悠悠的站起身来。
围观的吃瓜群众纷纷让出条路来。
望着两败俱伤的昆渠和河阳,脸上带着微笑。
“打完了?”
“见过楚教授……”
河阳连忙起身行礼,脸上是青一块紫一块,衣服都被扯破了。
昆渠更倒霉,耳朵还在流血,脸上也被抓出了好几道红印。
“嗯,打的不错。”
“看你们还有力气,接着打。我好看戏。”
其实,学生打架很正常。
特别是男的。
楚君之前读大学的时候,一个宿舍里两个人天天打架。
连板凳都抄起来当道具。
上午刚打完,下午就来一句,“波哥,双排不?”
在楚君看来这只是桩小事而已。
两个男的打架,打完后关系更好。
在学生里头,打打闹闹再正常不过。
当然,楚君并不提倡这种做法。
“不打了?”
看两人都低着头,楚君顿时是重重的哼了声。
整个喧闹的食堂瞬间安静下来。
“食堂是吃饭的地方,不是让你们在这里打架的。”
“昆渠,你年龄比河阳要长。却率先动手,你可知错?”
“都是他……”
昆渠低着头,说不下去了。
他做的是有些不太地道。
“河阳,此事你为受害者,我不追究你的过错。”
“将闾,高。你们下午也不用上课了。正好许先生要开垦一块试验田,你们去帮忙吧。昆渠你背犁,剩下两个扶犁!”
“耕不完,就不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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