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肉麻的说完,赵樽恶心没有她不知道,反正她自己是恶心了,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就像看了一场蹩脚的三流电影,而她就是恶心女配。赵樽眉心狠跳一下,没有回头,声音却软下了不少。
“等拿下大宁,我好好陪你。”
夏初七心里一甜,心道,果然要以柔克刚。赵十九啊赵十九,你也知道冷落我了吗?心下有一万句埋怨的话,可她嘴上却没有那样说,一边替他揉着头,一边偏着脸,特别不要脸地问:“赵十九,你可是爱死我了?”
“……”某人好像石化了。
“说话!”她推他一把。
“此话……怎讲?”他似是哆嗦。
夏初七抿了抿嘴巴,其实也有点不好意思。可这位爷是一头闷驴子,他都闷了这样久了,要是她不厚着脸皮主动讲和,只怕他一辈子都拉不下脸来。他的傲娇让她生恨,却又觉得那么可爱。她想过,他一定是听见东方青玄的话了,心里一直窝着气,可他诸事缠身,又不想与她吵架,所以自己在这发闷。
想想,她低下头来,凑近他的耳朵,“如果爷不是爱死我了,又怎会为了东方青玄的几句话介意那么久?不介意则不生气,生气则介意,生气的程度越高,证明越是介意得紧。所以,妾身以为,爷定是爱死我了。”
一口一个“妾身”,她比什么时候都下的“小”。
可赵樽听了,一张冷绷的俊脸,却僵硬成了石像。叹一口气,他像是服气了,拉她的手过来,侧瞥过去,“除了你,爷真想不出有哪个女子这般不知羞,说出这等话来。”
“那是,爷可是说过,世上美人常有,楚七却只得一个。”她目露狡黠,飞快地瞟他一眼,带着一点儿小得意,然后冷不丁在他唇上啃一口,笑靥如花地道:“反正我就是这般不要脸的以为,爷一直生气,就是爱我爱得无力自拔,才会醋海生波,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那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赵樽抬手揉额,好像头更痛了,“阿七……”
“我还没有说完,不要打岔。除非你不生气了,要不然就是爱死我了。”夏初七拍他一下,眼看长篇大论又要出口,赵樽像是实在忍不下去了,袍袖一裹把她勒坐在自己的腿上。
“姑奶奶,爷的头很痛。”
“啊?真的?”她飞快捧着他的头端详。
“嗯。”他很是无奈,“被你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