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顿时一干无良的家伙全都哈哈狂笑。
云扬翻翻白眼道:“我这还算是不错的吧?!不像是咱们这二百人之中的一部分,不要说新郎官的小肚子,连新郎官的屁股都到不了,是不是啊,有的人?!”
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气人的望向某个躲在后面的黑脸少年。
那黑脸少年顿时气得眼中冒火,若不是死死的克制自己,真想要冲出来与云扬决一死战。
这说着说着,怎么我又躺枪了?
众人纷纷笑骂:“说酒的事,说酒的事。”
一个家伙抱怨道:“你们那位铁大帅,真真小气的一逼,每一个国家才给二十坛的配额,二十坛够干什么的?这二十坛要是真拿回去,不要说喝,每人上来闻一鼻子就没了……”
这句话险些让众人都笑了起来。
“原来这样啊,那是得买!不仅要买,而且要大买而特买,寒大元帅要了五万坛,其他各国还有要的么?错过就没有了,要的赶紧张嘴,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云扬开始赚钱了。
不怪云扬此际这般不顾面皮的吆喝买酒,委实是他现在穷的要疯了。
现在的云扬可以说比铁铮还穷。
两人现在可说是难兄难弟,一个比一个穷。
但铁铮的外债都是不用还的、还有那二百万两的礼金打底;云扬可还欠着一屁股的美玉钱……现在这么多的各国冤大头在这里,不宰白不宰,宰了不白宰。
一旦进了城真跟别人接触上了,那可就没自己什么事儿了。
于是云扬开始拿着文书,四处找人签字,先将这笔天赐横财砸瓷实了再说。
寒山河要了五万,其他国自然不会少了,每一个国家,都是五万坛;而云扬在签完字之后,就开始收定金。
不得不说,定金收了半马车。
每一家先收了两千万两银子的银票;眨眼间,就是八千万两银子,揣进了某人的腰包。
这钱一到手,云公子顿时笑的见眉不见眼:“请,请!我们现在就去接天楼,各位准备一下哈,接天楼那地方啥啥都好,就是费用有点贵,反正我是可出不起那钱的……”
这下子,连寒山河都不愿意和他说话了。
我们是客人好不好,你们身为地主于情于理都应该接待好不好,你小子尤其是可恶,刚刚才收了我们八千万两银子的巨款,转个头就没那回事了,居然连住宿都要我们自掏腰包……
这什么人?什么人啊?!
云扬一路走,谈笑风生逸兴飞扬,看起来快活无比。
但他分明感觉到,在这一路上,后面跟着的两百人之中,最少有三四十道目光,如同一支支利箭一般盯在自己身上。
每一道目光,都夹杂着浓浓的探究还有思索。
很显然,自己的表现根本不会让这帮久经战场的老家伙们掉以轻心。相反,他们其中的很多人,对自己更多了几分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