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凤弦歌到底是不是内奸?
如果是,他现在应该采取行动了吧?
更进一步的问题还有,以三人当前状况,何能脱出阴谋者的算计呢?
“凤弦歌情况很不好,比你还不要不如……”独孤愁黑着脸:“你现在好歹已经恢复知觉,可以自行运功疗复了,他现在就只剩下胸口有点点起伏,还有一点点暖气,其他的地方……都冰凉了……”
“怎么会这样!”顾茶凉闻言登时一阵惊诧,猛一抬头想要坐起来,却不想这下妄动已然牵动了伤口,脑袋刹那间似乎被八百个大汉疯狂砸了一顿大锤,顿时呻吟起来:“哎哟……这……真给劲儿。”
“先暂时在这里休息吧。走肯定是走不了了。”凌霄醉叹口气:“咱们几个人的伤,最少需要半个月时间的修养才会痊愈……这半个月之中决计不可妄动,出去就是一个死字!”
顾茶凉翻了个白眼,道:“我早说过有血光之灾在前,也说过有困龙之虞,不信吧?现在又信不信呢?”
占了上风的某个老男人开始嘀嘀咕咕长吁短叹不断抱怨。
凌霄醉与独孤愁自知理亏,也不理他。
好半晌之后,凌霄醉强行又给顾茶凉吃了一波药,然后一掌劈在其后颈,让这货结束了喋喋不休,又昏睡了过去,索性这家伙功体已经恢复自我防卫本能,足堪自行运转疗复。
“这件事,还是有古怪,有许多说不通的地方。”
凌霄醉看着两个昏迷不醒的家伙,跟独孤愁说道。
独孤愁也是一阵挠头皮:“是啊,当真是古怪得很。”
两人都是皱起眉头。
这一次冒险出击,虽然中伏,虽然重创,但却将顾茶凉与凤弦歌的嫌疑都排除了。
嫌疑最大的顾茶凉拼着翻脸提出了安全措施,可谓是保住了众人残命的先决条件。
至于凤弦歌……则是伤势实在太重,沉重到到现在能不能活下来还在两可之间,若是奸细,至于那么玩命,玩得那么逼真么?
但是四季楼为什么会料敌机先地埋下了那么多份量的炸药?难道竟是早有准备,只待大能者来袭之刻?这一场大爆炸,实在是也太恶毒了些!
两人对望一眼,心下犹有余悸的同时,却又感觉诡异至极,难以理清思绪。
“独孤。你有没有感觉到咱们这一次逃出来仍旧很容易,很侥幸?上一次还战斗一番,这一次直接连照面的余地都没有。”凌霄醉传音。
独孤愁也是缓缓点头:“我也在考虑这件事。按照刚才的架势,若是四季楼当真料敌机先,针对咱们布局,完全有可能籍这场爆炸将我们埋葬在那里。但,他们安排的人手位置似是有些太远了,给了我们太多的反应时间……”
“这一点,确实不正常。”
凌霄醉点头:“按照年先生的智慧,既然料到了我们的二度来袭,便不应该发生的这样的错失。尤其是不应该两次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所以说,这一定有原因,有目的。”
独孤愁黑着脸:“但我们现在最被动的就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目的。”
…………
<今天开会去,本想好好的睡一觉,结果上去个讲话的,特么跟搞传销的似的,一个劲儿要求大家鼓掌,哐哐哐,哐哐哐……平均两分钟一回,特么的,第一次开会开到神经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