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婉沉默了片刻，叹息：“你是不是傻？她把第一让给我……她自己当然还能考第二，你还能指望她考得比你低？”
刘思思不服，“我跟你的分差不了多少，难道她想考多少分就考多少分吗？”
赵小婉：“难道不是吗？”
……
傅瑶回到家里的时候正好开始下雨，她回头望了一眼天空，轻轻地扯了一下因为出汗而有些黏在身上的校服。
学校有宿舍，但她没有选择住校，她有不能住校的原因。
租的这间房子位置偏僻，在顶层的六楼，条件很一般，不过好歹有厨卫，重点是价格便宜。
“偶尔考一次第二也没什么吧！”她喃喃地说。
七中的升学率一直是全北江市第一，有钱的学生很多，像赵小婉就是个富二代，一个月生活费好几千的那种。
她对名次不怎么看重，赵小婉愿意出钱买，她也乐意卖。
“不行！”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头儿从墙里面直接钻了出来，“我薛恒的学生怎么能考第二呢？”
如果有人看到这副场景怕是要当场吓得尖叫，但傅瑶早就习惯了。
她把自己扔在床上，叹息道：“可是我想要钱啊！第一名的奖金才五百块，两千块还是赚的。”
她没跟任何人说过，自己可以看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存在。
小的时候在姑妈家总是被欺负，她打不过那个比她高半头的胖表哥，姑妈本来就不喜欢她，只是为了她爸的赔偿金才勉强同意收养了她，自然不会帮着她。
那个时候她遇到了拳王阿七叔的鬼魂，在他的帮助下，她学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把表哥打得满地找牙。
虽然姑妈对她很不好，但她靠着威胁表哥也能勉强过得还不错。缺什么就找表哥要，表哥总会想办法在不惊动老妈的情况下满足她。
平时装乖巧，暗地里欺负表哥。这主意是一个影后的鬼魂给她出的，在一个神级影后的帮助下去欺负一个小孩子，傅瑶有时候都觉得当年的自己略微有那么一点过分了。
这个秘密直到她小学毕业的时候才被姑妈发现，姑妈哭着把她爸的赔偿金还给了她，求她哪儿远滚哪儿去。
宁可不要赔偿金，她也不想自己的儿子留下童年阴影。
傅瑶的成绩好，也并不是她自己的意愿。
七岁那年她遇到了薛恒的鬼魂，这个人生前是个大学数学教授，傅瑶在他的逼迫下每天都得学数学，好在她智商还可以，学起来并不算困难，加上有薛恒这么个名师，她高一那年就把大学数学专业的所有课程学完了。
薛恒不但教了她数学，还教她物理、化学，他要求严格，傅瑶在他的督促下，成绩就跟坐了火箭一样直接起飞。
更可怕的是，薛恒有一次忽然消失了，正当傅瑶感叹自己终于解放了的时候，他居然回来了，还把自己死去的老伴儿也带过来了。
两个人每天最大的兴趣就是教傅瑶学习，互相之间还喜欢攀比谁教得更好。每次输掉的那个就会气冲冲地朝着傅瑶乱扔鬼火，虽然伤不到她，但也挺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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