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二十多天了?”
杨臻一听朱志栎出门二十多天了,就提高了音量。
“那你们都是死人吗!这么多天都没联系,那国公府的事是怎么打听到的”
杨臻怒了,这朱志栎是昌平候府留下来的探子,他主要的任务就是打听国公府里的消息。
“他走时留了人在国公府,我们就是通过那人知道的消息”
杨辉见杨臻怒了,就害怕的满额头汗流。
“那你告诉我,付雷昨天出府去了宫里,还禀明告老还乡,这事怎么没传回来一点儿呀”
此时的杨臻已是用吼的音量了,直震得杨辉耳刮子嗡嗡响。
“今早去找那人时,才知道那人被派去乡下庄子里查账了”
杨辉硬着头皮禀报得来的消息。
“哼…~,还真凑巧呀,付雷呀付雷,你倒是会玩心计了”
此时的杨臻眼露凶光,那阴鸷的脸颊,看着都让人不寒而栗。
“再去找人给我探,我要知道付雷到底在打何算盘”
“是”
杨辉如鬼撵似的跑了出去,那逃命的样子看呆了守在院门外的小斯,他们何时见到过这么狼狈的管家。
五天后,付国公带着丧葬队伍出了京城,看着浩浩荡荡的丧葬队伍远去,前来送行的官员们也就三三两两的离开了城门边。
一个时辰后,一队镖车从城门出去,朝着丧葬队伍的方向行去。
一刻钟后,又有二十来骑的人马出城,往同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十天后,在离阳城三十来里地,有一个叫鲁溪的大镇子,付雷叫丧葬队在镇外停下休息,而自己跟付忠霆两人进了镇子里的都江客栈。
“国公爷,楼上请”
付雷一跨进客栈,伙计就出言请付雷上二楼。
付雷瞧都没瞧伙计一眼,直奔二楼而去。
“父亲…~”
“父亲…~”
“祖父…~”
一进二楼的包间,就看到了打扮成小斯的付忠良,付忠启跟付德全。
“你们三个随我们走,快,我感觉这镇子有古怪”
付雷的第六感一向准,他就是凭着自己的第六感,才能每次逢凶化吉。
五人快步出了镇子,付雷指挥着丧葬队绕着鲁溪镇走。
等过了鲁溪镇,就有五十来匹的黑衣单骑朝丧葬队冲来。
“快,迎战”
说时迟,那时快,丧葬队的人,快速从各自身边的马车上,抽出了刀剑迎敌。
就在队伍的前面刚交上手,谁知道丧葬队伍的后面犹如鬼魅般的,从树上,草丛里,冒出来了三四十个黑衣杀手,见人就杀。
这前有财狼,后有虎豹,付雷见前后都有埋伏,就大喊一声。
“蛇形阵”
砂砂砂…~,那些送葬的人排列有序的排起了蛇形阵。
原来这些国公府里的侍卫小斯,他们都是亲兵,随着付忠霆几兄弟的辞官,这些亲兵也跟随着付忠霆几兄弟来了国公府。
阵形一排,那些前后夹击的杀手们也就讨不了多少好处了。
就在三方人马都聚精会神的激战时,来了第四方人,他们不管是国公府的,还是前后夹击的单骑和黑衣杀手,,他们一概不论,刀起刀落,见人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