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一旁的陈婷婷看了，主动解释道：“表哥他身体有缺陷，凝聚的法力总会无故消散，十不存一，去了好多医院，见了好多高人都未解决。”
“法力消散，还是无故消散？”
王旭来了兴趣，问道：“我能帮你检查一下吗？”
“可以，只是我请很多人检查过，连分神期的大修士都有，谁也没有检查出问题来，只说我很可能是先天漏体，身体破败，锁不住灵气。”
冷寒说着的同时，将手伸给王旭，不认为王旭能检查出什么来。
他的问题要是很好解决，他也不会当了这么多年废材，再怎么说，他老爹也是金丹修士，祖上更是出过元婴期，请一两位精通医术的分神期修士还是可以的。
“咦！”
王旭的灵力一进入冷寒体内，很快就一点点的开始消失。
如果将人的丹田比作水库，经脉比作水渠，那么冷寒的水库与水渠便是漏水的。
游走一周，王旭估算一下，他的灵气也消失了十之八九。
恐怖的是，这种消失是真正的消失，如果将他的灵气上限比作10000，现在就剩下了9999.999，有0.001的上限消失了。
这样的消失，恢复法力是恢复不回来的，只能练气打坐弥补回来。
“还真是先天漏体，大道有缺！”
王旭只是试探一下，便对冷寒的情况有了掌握，疑问道：“你身上是不是戴着什么东西，比如玉牌，戒指，吊坠，手链之类的？”
冷寒的情况要不是先天漏体，便跟某个叫萧炎的主角很类似。
萧炎一开始是天才，后来偶然得到一枚戒指，戒指中藏着一位名叫药老的老爷爷。
药老是远古强者遗魂，每日吸收萧炎的斗气，才让萧炎从天才变成了废柴，从而成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代表人物。
“玉牌，戒指？”
冷寒微微摇头，否定道：“没有啊，我没有佩戴饰品的习惯。”
“没有？”
王旭心中一奇，难道冷寒真是废材，天生漏体？
不，不能轻易下定结论。
王旭眉头微皱，半响之后，开口道：“我还是觉得你不是先天漏体，而是某种隐藏的，需要大量灵气才能开启的特殊体质。
这样吧，你可以跟我签一个协议，一个对赌协议。
我可以提供四名分神修士，为你传递灵气，赌你拥有特殊体质，只是需要大量灵气才能开启。
赌输了，我不会为难你，就当自己看走眼了。
赌赢了，你要发下天道誓言，跟我签一份协定，不多，为我效力一万年。
敢不敢试试？”
王旭在赌，赌冷寒不是废材，而是尚未崛起的潜龙。
赌赢了，换来冷寒的效力，自然是大赚特赚。
赌输了，几名分神修士，王家还损失得起。
“你确定？”
冷寒有些不敢置信，因为这场赌博不管输赢，好似他都是赢家。
输了，就该彻底死心，老老实实的当那个废材了。
赢了，自然是人生巅峰，一万年的时光，对低阶修士很漫长。
但是对大修士来说，不过是一次闭关的时间，他很愿意用一万年来赌一次崛起的机会。
为什么愿意，因为他没什么可失去的。
人穷志短，自然敢不顾一切的去赌，只为那一线生机。
“赌不赌？”
“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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