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社会中萨满找到了他们的终生职业:原始民族寻找可以跟灵魂交流的宗教团体进行“前景咨询”,南美土著舒阿尔人追寻反抗敌人保护家族的力量,从而把自己训练成极有造诣的萨满。
西伯利亚人容易患上一种名为模仿性舞蹈症的病,有人认为这是成为萨满的其中一步骤,其中一病例是一支哥萨克模仿军官的言行,最初军官以为开玩笑,但发现不是有意的行为,很多萨满都是患病后成为萨满。
雅库特人称为萨满病症,先经过一昏迷阶段,大约三天,然后脱胎换骨,什么也要重新学习,再宰羊一只,就可找一老师学习,成为萨满。
萨满们能够跟灵魂交流来诊治深受魔道所害的人:有些社会区分能治病的萨满和害人的巫师(白萨满和黑萨满);其他的相信所有的萨满都有治疗以及害人的力量;也就是说,萨满在有些社会也被认为有能力害人。
萨满在社团里通常享有极大的权力和声望但也可能被怀疑害人而招致恐惧。
大多数萨满是男人,但也有些社会里女人会成为萨满(在旧挪威拉普人文化里,只有女人才可以,男人做萨满被认为是不体面的)。
不是所有的传统民族都赞成用“萨满”作为一个通称。
它在古英语中就是以“巫医”(witch doctor)的形式出现的——一个高度概括的术语体现了萨满的两个模式化特征:魔法知识及其他学问;治疗和改变境遇的能力。
满清作为“异族”政权,自建国起便面临满汉两种文化的碰撞问题。所谓“国之大事,在祀与戎”,满人所信奉的萨满教祭祀仪式,无法凸显出皇权的至高无上,因此在入关后,满人悦纳汉人祭祀仪式,而满人祭祀仪式逐渐沦为一种“文化”,不再具有实际上的政治意味。
正是因为这样,凡是找她捉鬼看病啊还是疑难杂症啊那是无一不灵!这也是我的奶奶选择找她的原因,老李太太说完拿出了一个碗上面用红绳在碗中间绑起来。
然后又点燃了三支香,用香在我头前身上边绕了几圈,开始了一大串的“念叨”!老黑太太显灵送我小儿魂灵,一边念叨祈祷一边在碗里面倒上水,然而却半天没有反应,老李太太有点着急了!
嘴里“突然发出嘿嘿哈的声音”…… 同时唱着说出来的话“都好像变了一个人”,我乃九鼎铁刹山八宝云光洞黑大仙啊……这个童子可不简单啊!
我奶和我二叔两个人一看,这是黑大仙“老黑太太显灵了”!两个人急忙跪倒在地,只听老黑太太说,我“骑空驾云的前来”路上帮你们渡过难关,你们可知道吗?
我奶和我二叔两个人,听到这里急忙叩头拜谢,只听老黑太太又说,路上来的急有没有哈了少意思是想要(喝点)我二叔急忙进屋里子找来一瓶酒,老李太太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白酒!
嘴里又唱道“这个小童子是那天上星君堂前逃跑的灵童啊”本来不在凡界中啊……他今生寿路不长要做替身啊……我奶一听啥?我是星君的灵童?急忙问黑大仙,那该怎么办啊?
黑大仙说用三尺三红布,做个替身把它烧在十字路口中啊……接着又交代了如何烧替身和买寿路的相关事宜!
末了又施“仙法”给我拘了魂魄才离去,我奶和我二叔“千恩万谢”的连夜抱着我就回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