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第二天在单位上详细查了各客户供应商的资料。这些法人居然都是一个姓氏，魏。不可能如此凑巧。连BVI的director都有这个姓氏。魏，有谁，有哪个圈子的人脉有姓魏的。这些公司的每一笔款项都是和澳门那个账号有关。太巧合了。
凌霄想着陆清会来，为她做了不少她爱吃的，糖醋鱼，凉拌牛肉，煎鹅肝。
“我可能7点半能到。”
“吃饭了吗？我做了你原来爱吃的。”
陆清这一两年时常不吃晚饭，一开始是因为孤独，后年是因为习惯。
“嗯，谢谢。”
有了等待，凌霄觉得SH的房子也有了家的味道。
饭桌上陆清看见凌霄还在用大学时候印着他俩照片的杯子目光闪躲。凌霄看见了这一片刻。
“陆清，你还单身吗。”凌霄的目光充满了期盼。
“嗯。你呢。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转了校，想重新开始，但是我没做到。所以我听从自己的心，来SH了。”
陆清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埋头连吃了几口饭。
“试试看这个鱼，我后面有改良。”凌霄微笑着看着陆清。
这样好好的，相对而坐吃着晚饭，于两个人而言，都是陌生而又熟悉的体验。
“那个韩总，我让人查了查，在澳门赌场已知的，欠了三个亿。”凌霄见陆清已吃的差不多，从身旁拿出一叠资料。
“如果我猜的没错，你查他是为了高家投资那一个案子。”
“你放心，我们家知道，不算你泄密。”
陆清点点头。
“我发现有几家和云蔚集团有往来的公司，不论境内境外，都有姓韩的人。”
“对了为什么高家的投资，孟一然也会在里面，孟一然在替高家做事了？”
“我之前一直有个猜测，如今看来不是没有可能。”
“什么？”陆清抬头刚好和凌霄四目相对。彼此都顿了几秒，时空的交错，就像几年前他们在图书馆抬头看着对方一样。
“呃，高远联姻的那一家人当时确实救了高远家，不过后来他们接连投资失败，资金链断了。那一家便再也帮不上高家什么。”
“那和孟家有什么关联吗？”
“当年孟一然那样喜欢高远，高家为什么不同意直接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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