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儿摇摇头“柳大夫,我也不知道,是我表哥这么嘱咐我的。”
“你之前说你表哥是白炳炎的徒弟,但是我查过,白炳炎并没有一个叫罗月白的徒弟。”
禾儿摇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请柳大夫不要再问了。”
柳静颐看着抗拒的禾儿,知道这里面绝对不简单。“禾儿,你什么时候见过你表哥,你表哥又是什么时候告诉你不能让别人给你施针的?”
“我已经四五年没有见过表哥了,这期间,我们一直依靠通信来往。大概两年前吧,有一次表哥写信告诉我说,不要轻易相信针灸大夫,说什么会遭报应。”
“禾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与你表哥应该私定终身了吧?”
禾儿脸上飞起一抹红晕。“不不,我与表哥是自幼定亲,我与表哥都是京城的郊外人士,家境贫寒,为了活命,表哥说要南下寻生计。”
“后来表哥来信说,自己在柳州拜了一位叫白炳炎的大夫学医,说等自己学有所成时,就回来娶我,以后在京城郊外开一家医馆。
“你来柳州之后,见过你表哥么?”
禾儿摇摇头,“我给表哥写过信,说自己来了柳州,但是因为一直要照顾夫人待产,所以也不得空出去见他。”
柳静颐蹙眉,疑惑的问道“如今你们两人人都在柳州,居然没有空闲相见?”
“一来安国公府治下森严,不允许丫鬟与外男私会,一旦被人发现,我就没命了;二来要照顾夫人待产,实在顾不上别的。”
柳静颐点点头。“你表哥的信,能否给我看一下呢?”
禾儿摇摇头:“这。。。。这是私人信件啊。。。”她迟疑了一下:“柳大夫问了这么多,是表哥出了什么事儿么?”
“你”柳静颐顿了顿,“不知道白炳炎大夫的事?”
“啊?什么事?”
“你表哥没在信中跟你提起过?”
禾儿一脸困惑的摇摇头:“什。。什么事?表哥说,白炳炎大夫一直待他很好,说他学医颇有天赋,白大夫也愿意倾囊相授。”
“你跟你表哥最后一次通信是什么时候,他可有提起过白大夫的事情?”
禾儿仰起头,仔细想了一下“大概三个月以前吧,表哥说,他现在都已经能够开堂坐诊了,白大夫已经放心让他独自诊病了。”
“你说什么?”柳静颐脸色大变。
“怎。。怎么了?”禾儿被柳静颐的变化吓到了。
“禾儿,你赶紧把那封信拿来给我看一下。”
看到柳静颐的几乎失态的变化,禾儿知道是有要事发生,便回了自己房间,拿了那封信给柳静颐。
柳静颐仔细看了信中的内容,“禾儿,这封信可否先让我拿回去?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白炳炎大夫在两年前,因为涉及为人诊病只认死亡,在狱中自尽,白大夫的家眷,一直认为白大夫有可能是被冤枉的,所以我们在查此案。”
禾儿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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