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板果真是做大事的人,实在令人钦佩,你这么一说,真让我思路大开。”这话不是恭维,张本民是真心觉得沈时龙的头脑着实活络。
“欸哟,老沈啊,听你这么一说,那往后不就没什么烦忧了嘛。”梅桦茹插话了,“都成正儿八经的生意人了,不再搞那些打打杀杀的事,还有什么担惊受怕的呢?”
“那当然是,如果能成功转型,一切就万事大吉,即使就住在国内,也是高枕无忧的。”沈时龙大笑起来,“不过凡事不能只往最好里想,任何计划的实施,都要打些折扣。况且我在道上陷得也不算浅,想要完全脱身而出,也不是那么容易。”
“有可能就有希望嘛,来,我们再提前预祝一下。”梅桦茹举起酒杯,还特意跟张本民碰了一下,“安保公司的业务,以后你得多出力了。”
张本民没有勇气跟梅桦茹说话,他转向沈时龙,道:“沈老板,在你的宏大规划之下,我觉得自己很渺小,不知道能否担起那么重的担子。而且,我的身份问题也不是太稳妥,万一有什么差池,不仅自己要出事,还会影响到你那一揽子计划。”
“做人,不能没有自信。首先,你对自己的能力要有自信,跳出问题看问题,你会发现安保公司那只是一小摊事,根本不用花多大精力,无非就是找几个得力人手,切块分派下去而已。”沈时龙鼓劲道,“我这么说你可能会想,既然如此简单,自己动动嘴就行,为何还要找你来专门负责?我告诉你,那是因为我的总盘子太大,确实没有那么多精力。另外,用你是信任,我看好你,用你放心。退一万步说,哪怕你一时起了外心,坑我一把,那我也认了,因为你心地仁善,被你这样的人坑,我不生气。”
沈时龙话音一落,张本民打了个寒战,原因不是沈时龙的充分信任让他倍感压力,而是桌子下有人勾了他一脚。
脚,是梅桦茹的,她的胆子实在太大了,让张本民不寒而栗。
“怎么,不舒服?”沈时龙看到了张本民的表情变化。
“不,不是。”张本民连忙摇头,“我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感谢才好,沈老板待我实在是没话说,让我觉得有些无以回报。”
“呵呵……”梅桦茹笑了,“老沈,你也真是,换做是我也受不了啊,如此掏心掏肺的话,一般可承不起啊,还有,是不是虚心假意甚至是另有所谋还难说呢。”
“你看你,女人之家见识短,只有真正做事的人,才知道珍惜人才,国庆是很不错的小伙子,看人得看本质,绝对走不了眼。”
张本民丝毫不怀疑沈时龙的真心器重和关照,他觉得如果不是梅桦茹的如此妖娆地存在,他可能会铁了心跟沈时龙混下去。
只是,生活没有假设。但是,恩是要感的,现在他依旧可以为沈时龙出生入死,不过并不能真的放下心来长期跟随,确切地说,他是觉得没了那个资格。
梅桦茹不再说什么,只是笑,她觉得张本民像是个被吓坏的孩子,逗了她一乐。
沈时龙完全沉浸在业务发展上,似乎一点都没留意梅桦茹的细微变化。吃过饭,他让人先护送梅桦茹先回去,他要和张本民再谈点的事。
饭后上茶,边饮边聊。
看得出来沈时龙是踌躇满志,说想通过半年到一年时间,把公司的大物管范畴业务推广出去,目前,这一块的成功范例就是市第二人民医院,刚好抓住了制度调整的机遇,总用工达到了七十多人,是个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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