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不说么?”
“当然。”梅桦茹一耸肩,道:“不是钱的原因吧?”
“嗯,跟钱没关系。”
“好吧。”梅桦茹说着,突然又一皱眉头,“咿,如此说来,你不是骗了我么?昨晚你没讲实话,说没上过什么学,一直在老家打小工。”
听到梅桦茹说骗她,张本民顿时支吾了起来,“那,那应该不叫骗吧。”。
“谎话连篇,不叫骗叫什么?”梅桦茹翘起嘴角笑了,“看来,你是个危险的家伙。”
“危险?这又怎么说?”
“因为你在看心理学方面的书,想学控心术么?”梅桦茹说完感到有点不妥,补充道:“早上你出去买早点的时候,我去过你的房间。”
“不是我的房间,是你的。”
“我的?”梅桦茹呵呵一笑,“这么一说,那问题可就大了!”
张本民实在不懂问题是出在了哪儿,便小心翼翼地问道:“有什么问题?”
梅桦茹看上去有些兴致勃勃,“我说了是你的房间,而你又说是我的房间,那也就是说,你我共用一个房间?”
“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张本民忙摇起了头,起身道:“我的意思是,别墅里的一切,都是你和老板的。”
梅桦茹哈哈地笑了,仰起脸,看着天空,“开玩笑啦,别紧张。”
“哦,好,开玩笑好,经常笑一笑好处多。”张本民说完,走到不远处的垃圾桶前丢掉烟头。
今天的梅桦茹像是变了一个人,丝毫看不出刚接触时那股养尊处优的冷傲,取而代之的是小女子的那种婉约,确切地说,是凄婉。张本民知道,她生活在沈时龙身边,肯定有很多酸甜苦辣的故事。
好奇心人皆有之,但张本民不想去触碰。扔完烟头,他到旁边的一个长椅上躺下来,盖着条薄毯,作为保镖兼司机,休息好是必须的,得保持精神头儿。
梅桦茹一直坐着,遥望着海面。
时间静默流淌,不觉间已是午后。
“你饿吗?”梅桦茹走到张本民跟前,叫醒了他。
“不,不饿。”迷糊间,张本民惊坐起来,道:“老板娘,要回去了吗?”
“我觉得,风好像是停了,那就早点回去吧。”
风停了?这话好像有点别的意思。
不过没时间去想,张本民赶忙收拾了下,跟在梅桦茹身后离开了海滨浴场。
三点多钟的时候回到主城区。梅桦茹说晚上吃火锅,在家自己做,于是又去了趟大卖场,好好采购了一番。
没出张本民的意料,开饭时他也成了食客,有种座上宾的感觉,但让人不安的是梅桦茹,她不停地帮忙夹菜。
从感觉上讲,张本民应该很享受,眼前的一切和接下来非常有可能发生的事,会让本性如脱缰之马,痛快至极。然而,梅桦茹特殊的身份却让他战战兢兢,甚至说话时,每一个字在出口之前,他都会权衡一下有可能带来的后果。
自我约束能力的高低,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人生的成败、福祸。张本民自信会是前一种情况,所以对克制能力也信心满满。吃过饭,他没有主动提出要洗刷,那会增加多接触的危险机会,而且洗刷之事,也不是保镖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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