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青满脸的惊讶，陈牧羽这话，听起来完全就是天书。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白玉芬一听这话，顿时就有点生气了，“你是说我们家祖先是妖精？我们家都是妖精的后代？”
真是有点气人，还好这是和平年代，要是放在古代，被打上这样的标签，那可是要死人的。
“大妈！”
陈牧羽拉着白玉芬，让他在旁边坐下，“确切的说，你说的也并没有错，的确是有这种可能，在古代，有能力的人太多了，动物成精成妖，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人和妖精相恋杂交，也不难想象……”
“行了，你别说了……”
越说越离谱，白玉芬有点郁闷，“你这年轻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满口的黄腔……”
“外婆，你听牧羽哥说完嘛！”叶小青央求的看着白玉芬。
对上叶小青的眼神，白玉芬也是没辙，深吸了一口气，不得不妥协，“行，你接着说……”
“我知道，这些话可能是有冒犯的地方，但我只是讲我知道的！”陈牧羽道。
叶小青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陈牧羽接着说道，“血脉这东西，深藏人体最深处，如果没有刻意的去刺激它，一般情况下，它都是很稳定的，而且随着一代一代的传下去，会越来越薄弱，表现出来的特征也会越来越小，甚至完全没有，当然，也有一些例外的情况，还是会有一些特征保留，就像你们身上的蛇鳞。”
两个人都听得仔细，白玉芬一开始有点抵触，但现在一听，却又多少觉得有几分道理。
“那你说，我们这种病，不对，血脉，能治么？”白玉芬问道。
“治不了！”陈牧羽摇了摇头，“这是祖宗传下来的，怎么可能治得了呢？”
“啊？”
两人都是脸色发白，尤其叶小青，手都在微微的颤抖了。
他们听陈牧羽讲得那么传神，还以为他有什么办法呢，结果来一句治不了，这不闹着玩儿么？
“不过，为什么要治呢？”陈牧羽突然反问道。
白玉芬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为什么要治？小青今年才十五岁，现在又犯了这病，不治的，将来怎么生活？她将来还要嫁人的呀……”
就因为这病，白玉芬从小到现在，受了多少歧视，受过多少苦难，她最清楚，她可不想自己的外孙女也步上自己的后尘，整天只能躲在这老山沟里，连城都不敢进。
“我的意思是说，血脉这东西，如果能好好利用的话，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陈牧羽道。
“好处？”
两人都是一愣，白玉芬道，“我们不想要什么好处，只是想去掉这些坏处，能像正常人一样的过生活……”
实话实说，当看到叶小青的身上也长出这种鳞片的时候，白玉芬都有些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