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华德每次去厄斯金的实验室交流。
实际上就是去偷师的。
“金，来一瓶，我相信一定可以成功。”
“你确定不是毒药吧？”
“你要对我的技术有信心。”
“我主要对你的人品没信心。”金肆接过试管：“是口服还是注射？”
“注射。”
“那你给我干什么？”
“你指望我用针头能刺破你的皮肤吗？当然是你自己注射。”
“好吧。”
金肆自己把超级血清注射进体内：“然后呢？”
“然后我给你一发生命射线，流程大致是这样，反正厄斯金博士的动物实验就是这样。”
“你就照搬他的流程？”
“不然呢？再加一些流程？”
“我也是这么觉得，比如说找个大美女现场和我互动。
“我就在旁边看着？”
“因为这是我在实验，如果你自己进行实验，也可以增加同样流程。”
“少废话，站稳了，我要发射了。”
“你不给我找一个密封的方舱什么的吗？”
“不用了，浪费材料。”
生命射线落在金肆的身上。
“有没有什么感觉？”
“没有，毫无感觉。”
“有可能是超级血清的量不够多。”
“看来是失败了。”
“不，还没有。”霍华德出去了一趟，回来就拖着一个密封的玻璃桶，里面装满了蓝色液体。
“这……”
“我可不像是厄斯金那种小家子气，这些都是超级血清，管够。”
金肆无语了，感觉霍华德的超级士兵计划跟过家家似的。
霍华德给金肆换了个大号针头，又换成了点滴器。
“如果实验失败了，我肯定是被撑死的。”
第二次实验开始，生命射线落在金肆的身上。
金肆的手上依然连着点滴。
“有感觉了吗？”
金肆闭上眼睛，金肆感觉到细胞的确加快了分裂。
超级血清也在渗入每一个细胞中。
这次的实验比过去任何一次的感觉都要强烈。
久违的悸动，金肆感觉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活了。
金肆看了眼身边的容器，直接控制里面的液体加速流入体内。
容器内的蓝色液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一直到蓝色液体彻底消失。
生命射线也终于停了下来。
金肆感觉有点临门一脚的意思。
差一点，就差一点。
只差一点，自己的肉身就能突破瓶颈。
“怎么停了？继续啊。”
“你知道刚才的仪器启动，已经造成了半个纽约市的大停电，并且仪器的电容器也烧掉了。”霍华德无奈的说道：“你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很好，不过又不是很好。”
“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什么好又不好？”
“你知道女人生孩子生一半的感觉吗？”
“f***你这是什么形容？”
“我差不多就是那种感觉，就差一点点就能突破，结果你这边不给力。”
“那到底成功了没有？”
“算是成功了。”
“什么叫算？”
“用在我的身上是成功了，不过如果用在普通人身上，大概就是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