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客人,李福寿回到自己宽大的穹顶书房开始处理公文,来自澳洲的文件通过快速邮轮抵达,送来的是早已过时的消息。
紧急情况下,通过电报局发来请示电文。
好在离开红河谷四个月的时间里,红河谷一直按照既定的程序有条不紊运转,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变故。
唯一让李福寿始料不及的是自由移民的暴涨,这是他沪海及姑苏府之行的后遗症,炫富的示范效应太大了,每一班前往澳洲的货轮都载满了移民。
十九世纪联合航运公司因此赚得盆满钵满,每一航次除了运送货物收益之外,最少可以搭载400名前往澳洲淘金的华人,这就是4000英镑的纯收益。
货轮上全都加装了简易木屋,甚至连船舷边全都排满了,走廊,货舱面,后甲板以至于过道塞得满满当当,就这样的条件依然供不应求。
泰山号快速货轮返回澳洲之后,成为专门运送旅客的快速货轮,单程可以运载超过2300位移民,抵得上一次远航欧洲的收益。
仅仅这三个月,前往澳洲的自由移民己多达4.6万人,仅李氏家族就超过了2千人。
同样收益丰厚的是发放贷款的汇通银行,凭借空手套白狼发行的汇通银票,便可以贷出近二百万英镑,创造巨大需求的同时,也推动红河谷各项工业全速发展。
仅此一项,按照年息10%计算便可以带来数十万英镑的收入。
人口快速增长的同时,后患也已经显现。
红河谷牧场一直紧缺的人手得到极大缓解,并且编组了数十个开拓团,前往新扩大的疆域发展农牧业,沿着澳大利亚东南海岸,开拓团像珍珠链一样的展开,聚集成镇。
已经发展到千万头规模的羊群,数万头规模的牛群被开拓团分解开,一路驱赶着向南,向西,向北,有计划的建立定居点。
即便如此
短时间涌入的人口也显得过多,帕尔默河流域金矿场人满为患,港口码头同样有很多人找不到工作,在人口稀缺的澳洲,竟然出现了就业难的问题。
李福寿翻阅着资料,红河谷的华人已经超过了20万,一多半都是这一年时间内涌入澳洲的,这让他感觉到头疼并幸福着。
在这个年代,人口就是一切。
在澳洲这个异国他乡,不需要动员华人便会自然而然的抱团取暖,凝聚力空前高涨。
红河谷拥有“兴华会”民兵组织,洪门帮派组织,这次回去还要建立参政议政的党派组织,首要目标是牢牢掌控昆士兰州议会席位和行政权,在澳洲大陆打开一个口子,让洪流宣泄,直至蔓延整个大陆。
李福寿在英国上流社会的活动,以奢华的宴会和慷慨的手笔赢得尊重,成功的融入到伦敦的上流社会中,并且找到了坚强的保护伞庇护。
说句不好听话,只要不公开造反,凭借着贵族头衔和伦敦编制的关系网,尊贵的昆士兰伯爵阁下可以在澳洲为所欲为。
回到澳洲之后
李福寿将大展拳脚扩充势力,将所有妨碍的家伙一脚踢开,坐实昆士兰伯爵的鼎鼎大名。
昆士兰伯爵仅仅是个头衔吗?
错,错的离谱,欧洲贵族分封经常以属地和管辖地以及其他联想物为贵族头衔,这几乎已经形成了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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