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昆士兰横空出世以后,一切都改变了。
红河谷和布里斯班相继夺走了墨尔本第一名的城市排位,松江市异军突起,在1885年上半年的统计中,已经超越了墨尔本位居整个澳洲的第三大城市,将停止不前的墨尔本挤到了第四位置。
看着这些经济蓬勃发展的城市一个又一个的超越,墨尔本的心情百味杂陈,酸溜溜的挖苦和埋怨成为舆论主流,却从没有认真的反省过自己,反而更加固执的拒绝华夏海外移民的进入,白人保守派变本加厉的打压和欺辱本州的华人定居者。
整个维多利亚州8成以上的经济产出来自于墨尔本市,而墨尔本市7成以上的经济产出来自于金矿,剩下的是畜牧业和商业贸易,令这座城市可以维持较高的生活水平,过上悠闲的富裕生活,用不着看北方昆士兰人的脸色。
羊毛价格上涨或是下跌,对维多利亚州经济影响极小,大不了多采点金矿就是了。
在这一点上,新南威尔士州表现的就比较被动,由于境内拥有数量极多的白人牧场主,畜牧业占据新南威尔士州经济产出的7成以上,是最重要的支柱性产业。
因此,新南威尔士州对北方的毛纺厂具有极高的依赖性,这令他们寝食不安。
一直在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可最终证明都是徒劳。
面对北方势力坐大,风头越来越盛。新南威尔士州和维多利亚州先后收紧了篱笆,严禁华夏海外移民进入。
这意味着他们只能依赖人口的自然增长,原本就男多女少的局面更加严峻,用工矛盾极为突出,无法找到充足的女工来操作毛纺机械。
因此在澳洲,出现了这样的怪现象。
以北仑镇与悉尼隔海峡相望为分界线,自东向西延伸进入内陆干旱地区,形成了一条清晰的分界线。
在分界线以北地区
昆士兰不断的加大引入华夏移民的力度,从而极大的扩大了消费市场和需求,强力拉动经济步步高涨,经济层面各项产业蓬勃发展,居民收入逐年提高,在有钱消费的同时更加扩大了消费市场,从而形成良性循环。
在分界线以南地区
主要是新南威尔士州和维多利亚州的白人保守派掌权者,固执的出台各项议案限制移民流入,剥夺华人正常的经商和拥有财富权力,歧视并打压本地区华人商会,在作大屎的道路上一路狂奔不回头。
种种原因导致了这两个州经济层面出现螺旋下行的怪现象,与北方昆士兰相比一个热一个冷,仿佛身处两个世界中。
你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现在就是这种南北方格格不入的局面。
至于所谓的塔斯马尼亚州完全不用考虑,那个偏僻的鬼地方连五千人都没有,随着大量华人的流失,这里的人口已经向下突破了3000大关,只剩下二千大几百号白人后裔,很有发展成为人迹罕至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