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是在下瞎想的。”
“那我问你,燕兵夜娖银胡觮,汉箭朝飞金仆姑这句里面燕兵的燕,和汉箭的汉,还有银胡觮和金仆姑是什么意思。”
赵山河顿时头大,心想b的,女人找男人茬的时候智商果然如爱因斯坦。
但他也只好继续胡诌,说自己瞎想时虚构了一个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燕国等于妖魔,汉就是大虞。
至于银胡觮就是箭袋。
而金仆姑,就是一种无须瞄准也能自动锁定敌人的金箭云云。
全文意思就是,妖魔虽然很小心的枕着箭袋睡觉,但他们再小心,也没想到大虞的勇士大早就对他们射出金仆姑。
姚红药听完,心想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此文具现时的军队从未曾见过。
看来这小子的构思很细致。
但女人总是口是心非的,尤其大都督平白无故被两个小蹄子编排了个“开房间”的名头自然要出出气。
于是她表面不屑的说:“简直不知所谓,居然也能具现。”还蛮横的说要定水诗。
赵山河都不犹豫的交付还怂怂着:“是是是。卑职只是撞了大运。”
这厮现在卑躬屈膝点头哈腰不是骨头不硬,该硬的时候他硬过了。
现在对方身份既然明确,对这种位高权重的霸道女总裁就不能过度硬。
正所谓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偶尔舔舔方能缓解攻伐!
姚红药见他态度这么好,果然不再敲打他了,她话锋一转:“至于我今天找你的最后一件事很重要。”
说完她素手一挥,凭空竟出现个微缩版的城防罩将两人罩住。
赵山河本能好奇了,伸出指头去戳戳,发现这罩子质地强大且内外不通,显然是种个人防御手段。
然后他回头才发现姚红药正瞪着自己,这厮只得讪讪的再度站好。
姚红药心想这混小子临危时像个英雄,平时却这么惫懒!然后正色道:“赵山河,此次调你去金陵表面是做东城督卫,但私下其实有个重要任务需要你去配合执行。”
“是。请大都督示下。”赵山河忙也正色起来。
“其实执行这个任务的人有好几个,你只是其中之一,但我很看好你,因为你的一些本事用在这方面正合适。”
赵山河???姚红药又先和他道:“此次怒苍昌平一战中暴露诸多问题,比如妖魔水族对我内地的兵力部署和具体地形,甚至城市人口都有十足的了解,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有内奸?”赵山河问。
“不错。”姚红药颔首。
她这会似乎智珠在握神态放松,竟翘起二郎腿来。
身高在一米七的大都督的美腿交错后,穿着长靴的足尖在那里晃荡,靴顶的包金就迎着赵山河的眼,还无巧不巧对准他两腿间。
赵山河本能微微侧了半步。
洞玄大家是何等敏感的人,感觉他这个动作背后的含义后立马无语。
谁要踢你的蛋呀,她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道:“这件事还有个背景,那也离不开你。”
“我?”
“你的两首战诗以及真元连弩在怒苍之战里大放异彩,给野战部队平添了三成战力!这就是我提拔和奖赏你的原因。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大虞的伤亡依旧惨重。说到这里,我且问你一件事,你觉得我们现在是立刻进攻妖魔好呢,还是先休养生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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