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
男孩撕心裂肺地嘶吼道,只有七岁的他,使出浑身力气奔跑,然夜衣行者挟持着洛秋水,丝毫不影响速度,踏风而走,又岂是不入武学的男孩可追上的。
“父亲,让我跟他道个别吧。”洛秋水乞求道,东方擎的呐喊声如痛刀子钻进耳朵,落在了血肉的心房。
“没有必要,你要明白,他只是个普通人。”洛施予没有同意,说道。
洛秋水沉默了,泪水挥洒在风中化作雨滴,打在了男孩脸上,只是男孩并没有注意到,只因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追上去!
“对不起,我辜负了你对我的依赖。”
淀川山,顶巅之上站着一个人,也盘坐着一个人。
“你来了。”说话的人很是平静,仿佛早就知道会有今天这场相见。
“你知道我会来?”东方擎疑问道,虽武道修为汗颜于世,却仍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人,
“十年前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中年男人说的很坚定,随后却是一口鲜血咳了出来。
“我很好奇,谁能伤你如此之重。”东方擎说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脸玩味的表情看着中年男人。
“但愿你会守护好秋水。”
中年男人颇有深意地看向了东方擎,两个男人的目光对向在同一直线,对视时间只有一息,仿佛过了百年。有人活着,也有人死去。
“算无遗策洛施予,你当真算无遗策吗?”东方擎说完,脸部忽然扭曲地狂笑起来,长发在山巅之上狂舞,如同魔鬼一般。
“秋水,这便是你的第一劫吗?”
东方擎话语声刚落断,一人身影正攀登至上,好俊的轻功。
“父亲!”来人喊道,正是洛秋水,看见走进视线的景象,悲伤之色瞬间笼罩而下。
“梦席秋水!”
这一剑已入微境,洛秋水竟在悲伤的情绪下突破了武道瓶颈,迈入了微境武道的行列。
东方擎看着这一剑,只是看着,并未有躲避或拦截的意图,就那样看着、看着…
“你终归是不信我。”
东方擎受了这一剑,依然站着,只是血液潺潺地往下流,眼睛里血丝纵横相岔。
“为什么?为什么!”洛秋水神经受了很大的刺激,只是发疯地大问,手中的剑不再挥动。
“如今我已是执棋人,却仍跳不出一颗落子。”
东方擎自嘲道,看了一眼近乎走火入魔的洛秋水,思绪回到了七年前。
“小二,向你打听个事情,洛阳城里,可有姓洛的世家存在。”
十岁的男孩说道,一个钱板已放在了桌上。
小二也是很注意这个男孩,一开始还以为是某个世家的小公子。
“小少爷,洛阳城里姓洛的世家只此一家,便是洛府。”小二说着,伸手拿走了桌上的钱板。
“你可知道洛秋水?”男孩问道,又是掏出了一个钱板放在了桌上。
“小少爷问的可是洛府的洛秋水?”小二话音还未完全落断,男孩已经跑出了客栈。
冷暖春秋过三载,应是故人在今时。
踏破铁鞋终有处,我见青山白梅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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