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当然也不差。
之后两人入见,王魁见了富绍庭一脸是笑道:“今日刚赴过鹿鸣宴,特来见过兄长。”
富绍庭对王魁只是微微点头道:“鹿鸣宴后,怎还舟车劳顿,好好歇息才是。”
王魁道:“王某有今日都是全靠富相公提携,此恩不敢忘记。”
富绍庭道:“不敢当,全是俊民你一己之力,我们哪有帮得上忙。”
富绍庭心道,自己一点也没出力,但王魁口口声声却将自己得了国子元之功都推至富家身上,这也是没办法。
富绍庭身为富弼长子,自是见多识广,王魁他一眼就瞧出这是个攀高枝儿的人。
富绍庭自不介意有人来攀高枝,而且来攀富家高枝的人很多,王魁却是其中最有才华的一个,而且人会说话,长得模样也还过得去。
虽是有攀附的意思,但正好富家小姐适龄未嫁,王魁又这么有心,数度透露求娶之意。最后富弼答应下来。
富绍庭道:“马上就是省试了,俊民坐下再说。”
富绍庭让王魁坐下,何七见此知道他们有话说,立即寻了个借口出去。
富绍庭感慨这何七,王魁都很是精明,对于聪明人很难是不抱有好感的。
富绍庭对王魁道:“俊民我再问你一遍,你在乡间真的没妻室么?”
王魁一愣道:“兄长这话不知从何说起,不知是哪里不切实的传闻。此真的不曾有。哎,我如今是国子元,多少眼红之人嫉妒,难免有些人造谣编排于我。我平日不与他们计较,哪知竟……实不可忍也。”
富绍庭笑道:“是不是捕风捉影之词,我们自会分辨。但不管有无,有些话还是要提前说在前头。”
王魁连忙道:“还请大郎君示下。”
富绍庭道:“不敢当,我富家娶亲看重的是家声门风。男人嘛出入烟花柳巷,逢场作戏是难免之事,但适可而止就好。”
“不过以往不是没有这样的事,有的读书人高中了进士在汴京结了亲,却不知在老家还有妻室,结果让人找上门来,一家上下颜面无光,传出去成了他人口中的笑柄。”
“我们富家是什么门第?我不用多说,俊民也明白。哪怕是微末之言,放在爹爹身上也会较寻常人家更严究十倍。”
“当然我也不是说王兄你一定如此,只是作为兄长有言在先,你知道我爹最重名声了,千万莫要令他失望啊。”
王魁道:“是的,我记住了。”
富绍庭道:“还有一事,私养外室也是不许的。”
王魁听了心底一凉心道,连外室都不许么?如此……
富绍庭道:“不是不许王兄纳妾的意思,但王兄你要纳妾,一定要清白人家的女子,我们富家对商贾人家的子女也是敬而远之,怕沾染铜臭味,这样人家进门何谈将来共事一夫。故而俊民以后纳妾一定要主母许可才行。”
这还没娶亲就管得这么严?
王魁有些脸色苍白,再说他尚未有把握说服桂英为外室呢,但如今富家连他这最后一个念想也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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