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来陷害我家?!”
那两人大惊,没想到宋恒竟然敢在元丰帝跟前动手,一时瞠目结舌。
还是那个女人反应更快,呜哇一声就大哭起来,一面朝着宋恒膝行过去:“殿下!好殿下!您是受了宋家的蒙蔽了殿下,您可是堂堂正正的太孙啊殿下!您的父亲乃是先太子,您的母亲乃是出自广平侯府的宋氏,她临终之前将您托孤给了广平侯世子,谁知道广平侯世子却违逆太子妃的意思,不肯将您归还给圣上,反而让我娘将您放在白鹤观,又装作您是他的外室子.....”
她哭了一阵,见宋恒面露凶光,顿时高喊:“我可怜的殿下啊!”一边又发狠的朝着御书房那尊三角铜铸的紫金瑞兽鼎炉撞去。
高平顿时伸手去抓,却哪里来得及,心里正在发紧,宋恒却已经抢先一步一把拽住了那女人的肩膀往后一扳,把她重重摔在地上,才冷冷注视着她的眼睛冷笑:“别忙着自尽,先来说说,怎么个说法,我是太子的儿子?啧,胎记算是你说准了,可从小跟我到大的玉佩却不是这一块,这你又怎么说?”
女人顿时掩面:“殿下怎么能这样说?!这块玉佩乃是我娘亲自给您挂在身上,是先太子妃所赐,里头刻着太子名讳的。您是不是被宋家蒙骗了?殿下,您是正儿八经的皇孙,您可千万不能听宋家的,恨上圣上,做出那等糊涂事啊!”
“呵!”宋恒讥诮的笑了一声,转头看着元丰帝:“圣上,您听听这说的这刻毒的话,这是想把庄王府上的事儿栽赃在我们宋家头上呢,连我的身世都给改了。我带在身上那块玉佩,您可是见过的,您自己看看,是不是这块?”
他直截了当的把这些人一直遮遮掩掩想要带去的方向直接说了,丝毫没有任何惧怕。
元丰帝接在手里,一看就知道:“的确不同。”
他又看向那两个人。
女人就急忙道:“圣上,我说的全都是真话!我娘临终之前还跟我们说过,当年跟在世子身边,帮着世子隐瞒的,是世子的义兄陈浩辉,不信,您尽可宣这位陈大人一问,就什么都清楚了。”
终于来了。
宋恒牵了牵嘴角,没有半点惊慌。
连高平也在心里啧了一声,原来如此。
宋翔宇的义兄啊,陈浩辉跟广平侯府何等亲近大家众所周知,既然如此,那能知道宋恒身上的胎记,能偷换宋恒身上的护身符玉佩,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他挑了挑眉。
元丰帝自然就道:“宣陈浩辉。”
宋澈急的简直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咬着牙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怎么有此指鹿为马之事,简直太荒唐了!”
那个女人挣脱不开宋恒,却还是咬着牙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先太子妃只想殿下平安一生,你们却推着殿下做此等事,怎么有脸去见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