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在诈他。
他当即就斩钉截铁的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冷笑:“当然是她,她就算是化成了灰我也认得她,就是汪家的大小姐汪悦榕!不信,你们看她头上那只簪子,还是我送给她的,是我们乔家家传的宝物!是先太后娘娘赏赐给我们乔家的,我当时诚心实意想跟她在一起,才给了她!”
汪大少爷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一脚将他踹飞:“放你娘的狗屁!”
乔丹宁又被打了一顿,身上痛的要命,心中却忍不住暗喜-----看来是摸准了脉了,看看汪瀚都被气成了什么样。
胡夫人失望又愤怒的望着他,呵了一声:“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你口口声声说跟汪大小姐情投意合,那怎么会连汪大小姐的人都认不出来?!”
乔丹宁脑子里忽然像是有无数只的烟花一道爆开了,不可置信的望着胡夫人,又转过头去看那个脸上带着嘲笑的女孩子,大惊之下冷然反驳:“你们才是在放屁!她怎么不是汪悦榕了?!你们别想不认账!”
谁也不是傻子,这么一闹,连边上被驱赶的百姓也都看出端倪来,知道今天这事儿不是当真是男女之间的丑事。
胡夫人冷笑不已:“是不是的,难道我们还不知道?亏你还指天发誓,说的信誓旦旦的,你也不怕当真家破人亡下地狱!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根本就不是汪家大小姐!”
乔丹宁不信,喉咙一下子就绷紧了,像是有东西噎在里头,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心中已经知道自己之前那点不祥的预感是来自哪里,一时之间竟然自己也不敢确定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对汪悦榕了。
对于不确定的东西,人的第一反应总是逃避,他也下意识的想要落荒而逃。
可这个时候,前面的人忽然自动让出一条道来,人人都听见了马蹄声,不一时,几匹骏马飞驰而来,一个清俊青年一马当先疾驰而来,堪堪停在了乔丹宁面前,看了众人一眼才翻身下马,手里的马鞭遥遥的指着乔丹宁问:“这是怎么回事?”
“嵘哥儿!你来了正好!”汪五太太如今跟苏家走的近了,也知道苏嵘为人冷静沉稳,十分靠得住,加上苏邀也算是被牵连其中,事情也跟苏家有关,当即就松了口气,大声道:“这个登徒子无中生有,坏人名声,造谣攀诬,说是要来提亲,可我们问过纷纷,根本没这回事,这个登徒子更是连纷纷都不认识,指着红桥说是纷纷,你说可笑不可笑?!”
乔丹宁不认识红桥是谁,却知道苏嵘是什么人,见苏嵘朝着自己看过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却还勉强的站着没动,强作镇定的冷笑:“你们人多,当然是由你们信口胡说了!你们仗势欺人,别想就这么糊弄过去颠倒黑白!”
真是无赖透顶,汪五太太都要被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