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儿,郡王爷水性不好,不是有爹吗?你就老实地待在这儿,跟王妃娘娘说说话解解闷儿。这可不是玩儿的!”余海跟朱俊阳口径一致,也不希望闺女以身犯险。
余小草嘟起嘴吧,继续争取着:“爹,您也不相信女儿?您又不是不知道女儿的本事,我在海中憋气比您憋得还久呢!让我去吧,我保证一切听指挥,绝对不轻举妄动。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爹~~~”
她知道自己一撒娇,自家老爹准会心软,所以那声“爹”小颤音拉得百转千回的,别说余海了,就连朱俊阳的心都软得如同一滩春水了。老少两代男人对视了一眼,朱俊阳也妥协了:“你跟着去也行,到时候紧跟着爷,不许擅作主张,不许以身犯险,不许……”
“知道了,知道了!”余小草心花怒放,冲他不耐烦地摆摆手,做了个大大的鬼脸。
朱俊阳:“……”
对着你老爹就撒娇卖萌装可爱,到爷这儿,一丝一毫的温柔、娇俏都不见。合着吃定爷了?改天,定要这小丫头知道爷的厉害,免得将来夫纲不振!
小郡王,您想多了!追妻路漫漫,您才刚刚起步,就想振起夫纲?慢慢等吧……
傍晚时候,果然下了一场大雨。空中漆黑如墨,暴雨如注,山林里“哗哗”的雨声,如同瀑布奔流而下。朱俊阳穿好下午编制好的蓑衣,看着洞外倾盆而下的大雨,对余小草道:“雨这么大,你还是别去了,小心淋生病了!”
余小草穿着小号的蓑衣,头顶还带着一个不合身的大斗笠。闻言,白了他一眼,道:“怎么又变卦了?本姑娘是铁了心要去凿船的,你不让我跟,不怕我偷偷溜过去?”
一想起往昔小丫头不安分的表现,极有可能!朱俊阳表示有些头疼,不得不又叮嘱她一声,道:“记住,一定要紧跟着爷……”
“你好烦!跟个老头子似的,罗里吧嗦说个不停!走了,出山林还要一个时辰呢,别耽误了正事!!”余小草毫不客气地怼了他一通。
朱俊阳无奈地闭上了嘴巴,小丫头打不得骂不得,真拿她没办法!
余小草的水靠,放在自己的房屋里,逃难的时候没有带出来。朱俊阳决定先去余家搬粮食,顺便帮小丫头把水靠给拿出来。
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到了山脚下的时候,暴雨已经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夜色弥漫,整个东山村笼罩在漆黑的墨色之中。朱俊阳、余海父女和十来位王府侍卫,悄悄地朝着余家老宅逼近。
或许因为暴雨,住在余家的倭寇早早地歇下了!倭寇头头住在老宅东院,那儿守卫比较森严。西院就松了许多,两个值夜的倭寇,打着哈欠,蔫头蔫脑地站在屋檐下。正屋和厢房中,呼噜声震天响。
这呼噜声如同催眠曲,其中一个倭寇,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擦了擦眼角流出的水迹,对另一个倭寇道:“我先靠着睡会儿,好好看着,待会儿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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