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好学之心作祟啊!
明昭舒了口气,就有模有样的学了一遍。“我记得他是缝一针,就打一个结的。就像这样!”她前世虽然不是学医的,但却有个合租的室友是产科的大夫。当初为了练习缝合线打结,还找她练手,她倒是被迫也学会了手法。
这会儿演示给李宜泽看,倒也驾轻就熟。
“这样的缝合手法,可是为了将来拆线方便?”李宜泽拧眉深思。
明昭点到为止,“那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也没亲眼看到他怎么抽的线。”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华鸣。
两人是在离着屋子不远说的话,想来在屋里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你爹坚持要试一下这个法子。”华鸣出声道。
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啊!
认识再次刷新,这个爹还是勇于接受新事物敢于大胆尝试的。
明昭咧嘴,露出一口整齐的糯米牙,“我觉得可行!”
华鸣走过来,站到她身边,低头审视她,“那可是你亲爹!”
明昭笑容不减,“我坑谁也不能坑亲爹吧。”
华鸣就看向李宜泽,“你立刻去准备。”
李宜泽那么大个人,一溜烟的跑走,速度堪比野兔。
华鸣这里的动静很快惊动了前院,周承颐和吴愉前后脚而来。
屋里正在缝合,明昭百无聊赖的坐在泡桐树下看蚂蚁爬上爬下。
吴愉凑过来道:“要高度酒做什么?你爹好这口?”
明昭蹦起来,去抱周承颐的胳膊,“贵客走了吗?”
吴愉斜了她一眼,“还以为你会说瘟神。”
明昭嘻嘻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不看齐王的面子,也得看九叔你的面子不是?”
“你见过齐王吗?还面子!”吴愉好笑的看着她。
明昭道:“虽然没见过,却得在他手下讨生活啊!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胳膊拧不过大腿,乖乖承认就是,何必逞强?”
吴愉大乐,“你个小丫头片子,哪里听来的这一套一套的话?别说是你承颐哥哥,他过去十四年说过的话,还没你一天的多。”
明昭道:“我就是天生的话痨呗!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至于一套一套的,定然是跟您在一起久了,耳濡目染的呀!”
“真是这样?”吴愉有些拿不定了。俗话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平日里随口的话,极有可能被人拾起。小丫头聪慧,一学就会。目前来看,这也算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明昭见忽悠的差不多了,立马见好就收,就把缝合术的事情说了。编好的故事,再从新说一遍,顺溜了很多。
一直没有说话的周承颐这会儿抢先开了口,“若这缝合术真能行,用到军中的话,军士们有福了。”
吴愉也端肃了脸色,“这的确是一件大好事了。你说的那个江湖游医什么样子?若是能将人找到,自是更好了。”
明昭心里一抽,小眼神闪烁道:“那人一脸的胡子,乱蓬蓬的,实在记不清长相了。印象中就是一身白色的衣服,别的就没了。他都把给乞丐抽线的事情忘了,想来也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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