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见胡总兵走了,立刻通知港口的快船,回去报信。
另外把码头四周的树木都给砍伐了,修了树枝做成滚木,运来了石头块堆积在城墙上,作为雷石使用。
副将说:“营长,咱们这么被动防守多不好,主动出击,拿下登州城得了。”
鲁达一摸大光头说:“洒家也想呢,但是打登州城这么大事必须得哥哥拿主意才行,错过了哥哥安排就不好了。”
再说胡总兵,发兵快,回兵也快。没敢太快路上住了一宿,第二天中午回到了登州城。
胡总兵硬着头皮前往复命。
陈知府说:“胡总兵,这么快啊,庆功酒还没摆好呢,你就回来了。”
胡总兵说:“大人,这群人可不好惹,带头的非是别人,乃是那个在东京倒拔垂杨柳的鲁达鲁提辖。与我大战五十回合,把我的手都震裂了。”
胡总兵也是要脸面的人,总不好说,一个回合就被打成这样吧。
陈知府说:“麻烦了,高太尉发来秘信,要求登州府铲除柴家庄势力,这也没法交代啊。”
胡总兵说:“大人,您是不是忘记了。顾大嫂啊,顾大嫂家可是柴家庄的登州代理啊,双方关系密切,那可是柴家庄的人。”
“对啊,我怎么把这事情给忘记了。”陈知府说。
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胡总兵和兵马提辖孙立关系很差,原因无他。
虽然胡总兵是孙立的:“哥哥早就想到要出事了,为什么不让咱们早早的跟着哥哥干。”
邹渊摇摇头,说:“顾大嫂你家是财主,如果不是逼急眼了,就算你愿意,你家里人也不愿意。”
顾大嫂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我家那口子是个老顽固,他哥哥更是顽固不化。”
“别废话了,赶紧的打啊。拉开拉环扔过去,敌人上来了。”邹润说。
数十人,人手一颗,看着敌人靠近了,一起丢了出去,落在了敌军之中。
轰轰轰,浓烈的白烟,小甜瓜发出巨大的声响,周边的敌人就像麦草一样倒下,仅仅是一下,上百厢军倒下了。
其他人一起发喊,调头就跑,只留下满地的伤兵。
顾大嫂撇嘴说:“这群货怎么这么怂包,才刚开始就跑了。”
府衙,陈知府正着急的等待消息呢。
胡总总兵过来,说:“回大人,打登云山的人回来了,打不上去,他们有火器。”
陈知府有些后悔了,但是一想顾大嫂这万贯的家产,浑身又充满了动力。一跺脚,道:“嗨,五百人拿不下一个村子。明天一早,你押着孙立、孙新在前面,看那个臭婆娘有什么办法。”陈知府说。
胡总兵道:“也只能如此了,一定要拿下这个婆娘来。孙立、孙新都是扶不上墙的烂泥,真正当家的还是这个婆娘。”
再说登云山,邹家和顾家两家人马也从最初的慌乱中回过神来了,敌人走后他们在庄前的大路上挖了数十个陷坑,立起了数道拒马。
晚上人手带着猎狗值班,严防偷袭。
一夜无事,登州府厢军并不曾过来偷袭。
早晨邹家叔侄两个下血本了,杀了好几头羊,大早起的就吃羊肉。
早饭后没过多久,登州厢军来了。
旗帜连天,战鼓号角不断,庄墙上这些个庄丁伙计吓的有些腿脚发软,来了少说有一千多大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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