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收起书籍放回原处。
其实我不喜欢吃西餐的。尤其是吃不下去沙拉类的。
可能是受fixes 的影响吧!
以前,我和同学玲玲还有fixes总是在一起玩。
fixes 是个土生土长的加拿大人。
从小他就跟着他的父亲生活,他会做好多美食。
记得那年冬天,雪花飞满天,fixes 说他有一辆日本代步车。
还说我肯定没坐过。
当时我特别好奇,到底是辆什么样的车。
我们约定七点在喷泉公园碰面。
我和玲玲赶过去的时候,看到fixes 骑着那辆车风风火火的在桐柏路往喷泉赶。
因为外国人个子高大的原因,在路上格外显眼,而且车子上还插着我们中国的旗子。
我和玲玲笑的上不来气,差点崴了高跟鞋。
fixes 远远的冲我俩挥手,那一刻我好像看到了日军进城的影子。
他骑的那辆摩托车和电视里鬼子骑得一模一样。
我对玲玲说:等一下fixes 过来了,你坐上啊,我不坐。
我蹲下去狠力的笑。
“对不起,我迟到了五分钟。”fixes 用不是很熟练的中文向我解释着。
“没事,你带玲玲去兜风,我在这等你,你就围着这座贝壳大楼转一圈。”
我硬是憋着不敢笑。
虽然语言有差异,但是外国人一点不傻。
“走,都坐上……”
他洋腔怪调的用中文说着。
我和玲玲一起上了车,车没走两分钟,我就跳下来了。
fixes 转头看。
我大声吆喝着:你们前面走,很拉风的,我坐出租车,学校见!
我再也笑不出了,好像稍微崴脚了……
“宝贝,想什么呢?吃吧!”
我惊吓了一跳,差点把面前的红酒碰倒。
“怎么了?有心事?”
老徐在切着牛排。
我看桌子上只有一杯酒。
“你真的不喝吗?”我看着他的衬衣扣子说。
“开车呢!你少喝一点,多了可不行啊。”
他把切好的牛排换到我面前。然后又继续切。
“老徐,你说,像你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让我遇到了呢?”
我盯着红酒杯的底部。
好像屋里又打开了几盏灯。
一道灯光通过红酒杯,折射到老徐的头发上。
“你说呢?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赶快吃吧,等下凉了。”
我笑笑,端起酒杯,转动几下,喝了一口。
我看到老徐头发上的那道光瞬间消失了。
我闭上眼睛,然后睁开,还是看不到那道光。
我把杯子放回原来的那个位置,还是什么光都没找到。
“宝贝,吃啊,干嘛呢?”
我看了一眼面前的牛排,再看看老徐的。
他的吃的差不多了。
其实我不饿。
但是我还是吃了几块。
一口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这款酒后味有种香草拌奶油的感觉。
没有其他酒那么烈,更没有其他酒的那种果香。
“我们走吧?回去晚了,姐姐她们会担心的。”
我抽了一张纸巾递给老徐。
“走吧!”
老徐拿着外套站起来。
我们走出西餐厅的门,外面已正式进入黑夜。
到处灯火一片。
我抬头看到有人放孔明灯。
我和老徐漫步在不算太宽敞的小道上。
柳:老徐,听说西安这座古都以前武则天没封贵人的时候经常来玩。你说咱俩此时此刻走的这条路,她走过吗?
徐:哈哈……不知道
柳: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徐:宝贝,你是不是出来风一吹,醉了啊?
柳:没有,我清醒的很。
柳:算了,问了也白问,你肯定不知道。
一只猫突然从路边窜了出来。
吓得我乱跳。
我扑到老徐的怀里,吓得瑟瑟发抖。
“宝贝,不怕,那是一只猫。不会咬人的。”
老徐也紧紧的抱着我。
其实我有恐犬症,我害怕的不是猫,害怕的是动物突然窜出时带动的那阵风。
越是抓不到看不到的东西更可怕。
我们回到家,姐姐都睡了。
只有军哥在屋里玩电脑,我看他屋里的灯亮着。
没想到姐夫那队只有姐姐,姐夫,胡教授他们三人,我的心里开始打退堂鼓,我看着老徐心有城府的样子,好像瞬间不那么恐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