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伊沢家就没有女儿嫁给岛津家了。而且伊沢政義自认为自己十几岁的时候没有犯什么错,且他爸爸临死前也没有说自己在外面有什么私生子的事。
很好,没得说,伊沢家的这个女儿对不上号,肯定不是岛津久芬的夫人。那么剩下就看小栗家和二阶堂家了,你们怎么说?
小栗忠告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家从来没有过女儿嫁给岛津氏。他们家是标准的三河五百骑,幕府旗本的核心人物,每一代女儿都不够用。甚至还经常有熟悉的三河出身的谱代大名来收养女儿为养女,拿出去嫁人选女婿。
那最后的最后,便只有二阶堂家了,可二阶堂盛成连家谱都不打开,直接摇摇头。他说他爹就是养子,本身就是另一家旗本抱来的,也就是说他爷爷不是亲爷爷。
而他爷爷也是从别人家过继来的,这几代二阶堂家都是无子的西瓜,一个子女也没有。家谱根本没有翻的必要,一根苗儿独传,连个野草都没留下。
好家伙!
三家都不是!
“诸位家中一百年前就都住在东十条小路吗?”助六一看这事情又进入了死胡同,立刻询问道。
或许这中间,是有哪一家人搬进搬出,像忠右卫门一样,随着身份的改变,而迁移住处。
“应该不错!”三家人一道应是。
“那怎么会呢?”重富忠教也不懂了。
那位夫人写的就是这个地址,这个地址上的住户也确实找到了,然后也确认当年住在那里。难道这种事情还需要撒谎?或者是有什么隐情,不能够透露?
“其实东十条小路并不是只有我们三家。”年纪最大的小栗忠高突然开口。
“怎么说?”忠右卫门好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不是只有我们三家吗?应该没错啊。”伊沢政義想了想,表示自己记忆中一直就是三家人啊。
“最末尾里面,有一间空屋啊。”小栗忠高缓缓说道。
话一出口,另外两人恍然大悟。在他们三十多年的人生印象中,那间空屋就从来没有人住过,所以自然而然的忽略了那一处,以至于只留下整条街就三户人家的印象。
“那么您还记得那间空屋是谁家的吗?”助六接着问道。
“是哪一家,实在记不清楚了,但是总有二三十年,那一处是无人居住的。”
“一直无人居住?”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江户本身就人多房少,好多穷人都租大通铺睡觉,旗本们的的房屋这么宽裕?
“我年幼时,曾听父亲说,那一家人得了上様赏识,已经搬走多年了。”小栗忠高回忆起往事,带着感怀。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重富忠教突然醒悟过来。
“明白什么了?”忠右卫门还没反应过来。
“那位夫人嫁入我家时,她娘家还是旗本。等她嫁后,她的娘家已经受封知行,成了大名,脱出大身旗本的名册啦!”
难怪查了五年都根本查不到,合着这五年根本就没去查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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