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经纪人，阿南也不是很清楚自家艺人到底有多少钱。
算起来这还是第一次来到老大家
嗯……比想象中的差不多，一样的清冷。
窝在沙发上的姜宁用手机搜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望了许久。
待阿南光着脚进来时，就见他家老大正在写字。
阿南有些好奇，“老大，你在写什么？”
姜宁头也未抬，慢吞吞写着，“核心价值观”
“……？”
是我所想的那个价值观吗？
“文明和谐爱国友善？”阿南捡了自己记得的问。
写着字的姜宁抬头望了路晋一眼，淡声应了声。
“不是老大，你怎么会写这个？”阿南有种世界观崩塌的感觉。
“为何不能?”姜宁写完一遍，继续写下一遍。
阿南挠头，“不是，我总觉得老大不符合。”
姜宁放下笔，再次抬头，沉默许久。
突然安静，阿南反应过来刚刚说了什么，尴尬笑了声，“老大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爱胡说。”
“不是胡说。”
偏清冷的音色传入阿南耳中，怔了怔。
下午两三点，是阳光最晒的时候，斜照在沙发，正好为姜宁度上一层金光。
阿南看去，却觉得低首写字的女子与暖阳分离开，与世隔绝，不为欢喜，不为悲伤。
似乎认识这三年，老大一直都是淡淡的，孑然一身。
即使是一年前那场足以万劫不复的灾祸。
“你找我有事？”
阿南犹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听到熟悉的声音才将将回过神。
“啊，有的。”
将将回神的阿南直到瞄到老大写的字，才彻底清醒，卧槽。
老大的字好好看，阿南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一念头。
这三年，老大除了工作外很少说话，更遑论写字。
原以为老大的字和自己差不多，没想到如此好看，不过好像有些眼熟，在哪见过来的。
没听到下文的姜宁敲了敲笔头。
“老大，晚上的发布会……”
神游了会的阿南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敲醒，开始谈正事。
“怎么？”
“发布会临时取消。”
笔下没停，姜宁不咸不淡应了句。
“老大你不生气？”阿南刚听到消息时都快气炸了，想当年，老大何时这样被对待过。
“意料之中”姜宁正好写完一张，换下一张。
老大就是老大，连这个都能料到
阿南安慰好自己后，神秘兮兮问，“老大你猜猜是谁做的？”
“文尚娱乐”
阿南傻了，“老大你怎么知道？”
最后一张写完，姜宁不疾不徐放下笔，“不仅这个，消息也是他们放的。”
嗯？
阿南用了好一会，才转过弯，“老大，你说在机场的消息也是他们放的？”
“不然？”
但阿南还是不懂，“可他们为什么这么做？我记得我们与文尚娱乐没利益冲突啊。”
“私人恩怨”姜宁站起身。
拿起一摞纸，“把这纸给南沅警局的温教授。”
还在私人恩怨没回来的阿南一脸懵，望着手中的纸张望了半响。
“温教授？”
姜宁慢条斯理抬头，“有问题？”
“没”阿南疯狂摇头。
等离开，阿南都还是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