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慌慌张张，平心而论，林总算是一个好上司了。
“是不是我哪做错了？我可以改，求林总不要赶我走？。”
“你走吧，林家完了”林海跌坐，无力摇手。
小助理简直不敢相信林总说出的话，林家完了？
再多的疑问，小助理问不出口，只能默默接下那张卡。
离开之前，小助理鞠了个躬，“林总保重。”
虽然跟林总不久，但林总在他心里是个好上司。
好人有好报。
此时的助理只是个刚刚踏入社会的大学生，还未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此时的小助理认为林总对自己好等于好人。
直到后来，小助理听说林家出事，有人揭露出林家的所做作为。
一向单纯的小助理迷惑了，若是那人对自己好却又犯下滔天罪过，那算是好人还是坏人？
待小助理走后，林海闭上眼睛，颓废之态尽出。
良久，林海给远在娘家的妻子打出电话。
“喂，老公？”
听着电话中温柔可人的妻子声音，林海哑着嗓子道，“老婆，你不是说想去海洲看企鹅吗？我给你定了机票。”
或许是夫妻之间独特的心灵感应，林夫人非但没上当，反而一下猜出来，“是不是那人找你了？”
见妻子猜出来，林海嗯了声。
对面的于夫人一下沉默，若是只有她一人，她定会陪老公，只是他们的女儿才刚刚满一岁。
要是撇下女儿，留她一人独活，要是以后女儿受委屈了，连个撑腰之人都没有。
“老公”林夫人小声哭了起来。
林海一下慌了起来，只是他嘴笨，说不出太动听的话，只一顾说着，“老婆你别哭啊，这是我报应，早在我向那人求救之日，我就想到今天。”
手忙脚乱哄着，林夫人才堪堪冷静下来。
无声告别。
林海却在挂前，絮絮叨叨说着，“老婆啊，我这人说不上好看，也没个好听的声音。”
“你却跟了我九年，不能跟你白首偕老，说不遗憾是不可能的，只是要让我重新选择一遍，我还是会选择同样的选择，你不怪我吧？”
听到此处，林夫人再次泣不成声，“不怪你，怪我。”
“别这么说，是我自己的选择”林海见不得自己的妻子怪自己，连忙将责任担在自己身上。
通话通了十五分钟，林海再不舍也只能挂掉。
在挂前，林海飞快说了句。
“我爱你，林夫人。”
对方的林夫人一愣，望着不远处望着不远处玩闹的女儿，突然哭了起来。
小女孩的似感应到自己母亲的视线，抬头笑了笑，纯真美好，丝毫不知接下来她该面对的命运。
——
林海望着手机沉默了会，后很是平静，走出家门，来到地下车库，开动车，离开林家，开往警察局。
“你好，我要自首。”
警察局里正忙的要命，一时疏忽了前台。
恰好外边响起关车门声，接着就是有说有笑的谈论声。
“温老师，好巧。”
“不巧，我特意等你。”
“哟，难得啊”
男子毫不掩饰对温瑾的不屑，像个刺头。
温瑾扶了扶金色眼眶，“陆燃，正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