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野县衙之内,房间中不时间传出让人脸红的喊叫声,隐隐约约的响在夜空中……
那声音虽称不上震耳欲聋,却也是不小,守护在房间外的那些侍卫闻听到这个声音,一个个不由有些面红耳赤,脑海中亦是浮想联翩。
有些在院外巡夜的士兵不由暗自感慨,心道刘府君果然是少年英雄,极有雄风,不但能打的南北诸郡守各个潜身缩首,狼狈而逃……连这驭女方面也是当世顶尖的,果非是等闲之辈。
着实是让人羡慕的紧呀。
……
“呼!”
房间之内,刘琦光着膀子站起身来,他长出了一口气,然后虚弱的支撑起身,转身从地上捡起了一只觞,向里面斟满酒,仰头一饮而尽。
蔡觅从地上捡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满面娇羞的转头看着刘琦,她头发凌乱,双颊绯红,酥胸来回起伏,显然是被折腾的不轻。
“好几个月不见,你还是那副属狗的德行,吃不够……”蔡觅羞涩地低声道。
刘琦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又倒了一盏酒,道:“这不是想让阿姐有孩子么?不尽力耕地怎么行,我又怎么能让阿姐伤心落寞?毕竟你可是我的爱妻。”
蔡觅轻轻的啐了一口,道:“一天天的竟花言巧语的哄人开心……”
说到这,却见蔡觅又是忧愁的叹了口气,道:“姐姐谢谢你的心意,只是有些事情,却不是光靠咱们自己努力才行的,非得是有好医者帮忙调理身子不可。”
蔡觅这话说的很实在,既然已经有五位医者说她不孕不育了,那就说明她的身体确实是存在问题的,不能不稳步治理。
只是如今那五位医者的水平到底如何,刘琦也并不好说,但既然是蔡觅找的人,想来水平也不会太差。
希望他们的药能够有效吧。
蔡觅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她站起身来,走到房间内的火盆旁边,坐在地上,伸手烤着火盆……
火光映照在她那一双白皙的大腿,和半露的酥胸上还有她娇嫩欲滴的脸庞,将她映照的格外妖娆。
刘琦看到蔡觅的这幅样子,喉头微微一动,急忙扭过头去,不敢再看她。
他生怕自己一时火大,再去废力耕种一番。
之所以不这样做,主要是因为身体受不了,刘琦觉得自己多少也应该养养生了。
“其实,我在荆南的时候,曾听闻五脏内经之道,这天下实有一位名医专精,其人之医术精湛,非比寻常,名声响彻荆南,若是能够找到他替我诊治,或许会有奇效也说不定。”蔡觅突然幽幽道。
刘琦听了这话,不由一愣。
神医?
刘琦试探着问道:“阿姐说的那位神医,姓什名谁?”
蔡觅用她如同白藕一般的玉臂裹紧了胸口前的衣襟,笑道:“弟弟,你可曾听过南阳张机这个人?张仲景!”
“南阳张机……”
刘琦的眼睛微微一眯,语气不善道:“这个人我自然是知道的,他昔日亦是长沙郡守么……不错,此人确实是当世神医,但他同时也是南阳张氏的人,我们又如何能让他医治?”
蔡觅不解地看着刘琦:“为何就不能找他了?”
刘琦摇了摇头,苦叹道:“南阳张氏乃是南阳郡的郡望门阀,门中历代多出两千石之人,昔日的南郡五大宗族之一的张方,还有后来被我在荆南平定的张羡,都是南阳张氏的人,张机与张方、张羡乃是同宗,我弄死他的族人,他又焉能替你诊病?我们和他可算是有深仇大恨的!”
蔡觅闻言,不由绣眉微蹙。
少时,却听她开口道:“我觉得不会,南阳张氏乃是大族,而且姐姐我先前也让人打听过他的出身,张氏在南阳有诸多分支,张济和张羡,张方等人分属不同支系,彼此少有往来,他如何会去没有什么感情的张羡和张方报仇?再说医者多仁心,这张神医的贤名在南地多为人传颂,很多被他救过的齐民黔首皆赞其为仁人,争相崇敬,这样的仁者,我不相信他会干出下作的事。”
刘琦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事不能光靠听来的,需眼见为实。”
蔡觅撅着嘴道:“弟弟这话说的在理,既然你还没见过张神医,又为什么断定他不会认真的为我治病?需眼见为实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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